喘口氣的話對面的人也能聽到,正在徐國慶要跳出去一符紙貼上去的時候,從馬路的盡頭傳來一個人的腳步聲,有條不紊,剛開始徐國慶還以為是又來了一個什麼東西,不過有聲音,說明來的是個活物。
感覺到不遠處有一團陽氣的靠近,那鬼魂並沒有上去肇事,而是慢慢隱去了自己的氣息,連開著慧眼的徐國慶都感應不到它的存在,心說:這行子什麼來頭,道行高的可以,竟然可以讓開了慧眼的我都感覺不到它的蹤跡,不過這東西似乎並沒有想要肇事的意思。
看了看天色:難道是現在還沒到子時,這鬼是偷偷跑出來的?也難怪它不想發出動靜了。
想到這裡,徐國慶長長的舒了口氣,心說先換口氣再說,不過這一換氣,只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彷彿站了個什麼東西。
都說鬼是沒有影子的,徐國慶不信,因為他一低頭就看到一個舌頭奇長的東西,本能的想回頭,不過馬上制止住了,如果自己回頭,恐怕正中那行子的道道,於是狠了狠心,一口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這樣那行子想要衝自己的身可就要掂量掂量了。
果然,徐國慶感覺到在自己咬破舌尖的時候那東西稍微跟自己拉開了一點距離。不過那根酷似舌頭的東西還是把徐國慶給嚇的夠嗆。
就這麼些個功夫,遠處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在黑燈瞎火的夜晚徐國慶看不清那東西的樣子,不過聽聲音似乎是一個人的腳步聲,等近了,才看清果然是一個人,衣服破爛不堪,但是由於半夜三更的天太黑看不到臉。
眼見這人的打扮,徐國慶渾身一震,心說:是他?想到這裡就想跳出去,不過臨時又把自己給壓制了下來,準備確認的仔細一點,以免認錯了人。不過也難怪徐國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因為這身衣服不是別人的,正是原裝的破爛王的衣服,那衣服破的跟布條似的徐國慶自認絕對不會看錯。
當然,徐國慶也有理由相信眼前之人不是破爛王,因為在慧眼的顯示下,那人身上的氣息半陰半陽,而且陰在陽之上,死氣沉沉如同死物,而破爛王是不折不扣的大活人,不說身上全是陽氣,但陰氣絕對不可能多過陽氣。那麼眼前之人的身份也就不用多說了,不是常年生活在陰暗之地的人,身上的陰氣不可能有這麼重的。
“哼哼,養鬼之人。”徐國慶心裡冷笑了一聲:“新仇舊怨,我今天就跟你算清楚。”
或許是徐國慶剛才的動作有點大了,那人耳朵尖動了動,彷彿是察覺到了什麼,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轉身往回跑。
“他孃的,給我站住。”眼見這人要跑,徐國慶一下從石頭後面跳了出來,邁開雙腿向前追去,只是徐國慶不知道的是,在他前腳剛走,後面那長舌頭的東西也跟著向他們所跑的方向追去。
一路跟著那人來到一片荒山,徐國慶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而且七繞八拐的頭也懵了,不過等來到這裡之後,徐國慶只感覺渾身淋起一陣雞皮疙瘩。
這裡是一座荒山,土地很黑,質地非常潮溼,而且周圍還有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徐國慶知道這些聲音全都是幻覺,因為只有陰氣大盛之地才會讓人產生這種若有若無的幻覺,同時根據這裡的地形判斷,徐國慶猜測自己是來到了一座聚陰池了。
“他孃的養鬼之人,還真會挑地方。”徐國慶罵了一聲,然後回過神來正要繼續看看前面那個疑似養鬼之人的人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動靜,不過一看之下卻大吃一驚,因為眼前哪裡還有養鬼之人的半個影子。
“恩?走去哪裡了?”
正在徐國慶四處尋找那個穿著破爛王衣服之人的蹤跡的時候,在不遠處,陰暗之地一個月亮照不到的地方,有一個山洞,山洞裡面有聲音,彷彿是兩個人的交談聲。
“師弟,來了?”
“來了,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