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姐說她和你一個報社呢。”說著指了指嶽落蕾。
“你好,我記得你是李總手下的吧。他常和我說起你,前些日子比較辛苦所以他放了一個月假期呢。”她的聲音像扔在開水裡的蜂蜜,甜的化不開啊。
我受寵若驚,不好意思地笑笑。
“原來你們是朋友呢,其實我也是被家裡人逼來的。不過就當交個朋友好了。”落蕾大方的說道。於是三個人意外的成了朋友。
紀顏的奶奶還以為紀顏和嶽落蕾發展不錯,很高興,但很不喜歡我在旁邊晃悠。
接下來的幾天三人都很愉快,如果落蕾不出事的話。
那天我們三人在村裡散步,不過我們忘記了我們沒一個認識路的。原來落蕾也是第一次來。
“我有點累了。”落蕾坐在地上揉著腿,我和紀顏也有點累,也不知道三人都到哪裡了,總之人很少。眼看著太陽也漸漸西斜了。
“你們看那是什麼啊,好象是娶親的隊伍啊。”落蕾指著遠處。我和紀顏望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不會吧,那裡有,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有娶親的隊伍,這個月份結婚的人很少的。”紀顏望了望說。
但落蕾堅持自己看到了,雖然距離很遠,但那鮮紅的隊伍絕對沒看錯。
我和紀顏對望了下,我笑到:“你該不是想嫁人了吧?”落蕾一聽臉就紅了,沒想到平時感覺高高在上的她居然會臉紅呢。
“喂!”後面傳來紀學的聲音。終於能回去了。
“你們怎麼走到這裡來了?”紀學一過來就嚴厲地說,隨即轉頭看了看,似乎在找什麼。
“紀叔紀叔,我剛才說看見娶親的隊伍,他們倆硬是不相信我啊。”落蕾對著紀顏喊到。
紀學笑了笑,你看錯了,說著帶著我們回到紀家。落蕾家裡說讓落蕾在這裡多呆幾天,反正鄉里鄉親的無所謂。我心想太好了,能和她一起欣賞夜景看星星了。
吃過晚飯,落蕾說眼睛有點不舒服,然後就去房間休息了。我不放心,就去她房間看看。
“落蕾,在麼?”我輕敲了下門,沒人答話。我想難道睡著了?剛想回去找紀顏,忽然聽見裡面似乎有聲音。
紀宅的每個房間都有窗戶,不是那種玻璃鋁合金推窗,而是單撐的一面窗。我聽見窗戶好象被砸破了。一扭把手,門沒鎖。
開啟門裡面很暗,但藉著月光我看見落蕾不在房間。窗戶也關上了。我把窗戶撐開,卻看見落蕾一個人走在外面。
從窗戶爬出去的?我剛想大聲叫她,忽然嘴巴被人捂住了!
回頭一看,居然是紀顏。
他做了個安靜的動作,小聲說:“別喊,現在喊醒她會嚇壞她的。看樣子她有點不對勁。我們跟著她,看她去哪裡。”說著拉我出去尾隨著落蕾。
我們始終和她保持二十多米距離。她的步子很小,而且顯的很亂,就像喝嘴酒的人一樣。
夜什麼聲音都沒有,這裡的人看來睡覺很早,也難怪,一天的勞作都很累。大家吃過飯就早早睡了。我們倆就這樣跟著落蕾,也不知道走了多遠。
前面開始就是荒野了,沒有石頭也沒有什麼遮掩物。紀顏看了看,忽然說這不是我們白天剛剛來的地方麼,她還說看見了娶親的隊伍。
“要不要叫她啊,都走這麼遠了,難道由著她走下去?”我有點擔心,看看時間已經馬上凌晨了,總不能讓她走到明天早上啊。
落蕾停住了,這讓我們奇怪了。不過我們不敢過於靠近,依舊保持著距離小心的觀看著。
她舉起雙手,口裡不知道在唸叨什麼。慢慢地向我們轉過來,我和紀顏也不知道該躲那裡,乾脆趴在地上了。
轉過來了,我清楚地開間落蕾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