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同事已到。
故意打招呼:主任,約會啊。收斂點呀,不要這麼開放。
她氣得要死。
晚上愉快。對方給她一飛吻,狡詐地眨了下眼。
她窘迫地推開他,鑽入他的車。說:毀人不倦。怕了你。哪裡去。
他開車。過一陣,停到一高檔住宅區,她才意識到是他住的地。
沒說來你家啊。她說。
他說那去你家。
她說你真的很無賴。
他說對你只能用無賴的招數。她出來,他忽然抓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她心猛然跳了下,像初戀的感覺,青澀的很。
居然忸怩了下,說:能不能讓我的手自由點?不習慣呀。
他說以後總要習慣的。
上電梯。而後開門進。
她這回才似看清他屋的佈局,全開放性的,當然除了衛生間。房子因而分外闊大。
裝修勿庸置疑的好,藝術感很強。只是稍嫌冷。她想來想去,那是自己那亂哄哄的狗窩看慣的緣故。
她到鋼琴前,胡亂地掠上一串噪音,說:你這琴,很名貴吧。
又摸摸邊上的一棵無法知曉名字的植物,說:這樹很怪,不過,別人都說屋裡最好不要放樹,風水不好。
他打電話要PIZZA,問她想吃什麼,她說謝謝什麼也不要。他自顧又要了一堆。而後去換衣服,出來時,給她拿了一罐飲料。
她拉開喝。
他坐沙發裡若有所思的看她。她意識到了,說:看什麼?
他說:我還是覺得你不夠美。離我心目所想差遠了。
她也不以為意,被他說多了。說:哎呀,不要操心人家的問題好不好,多醜的女人,總有好那一口的。忽然覺得自己說得粗俗,臉紅了下。
他順手一拉,她一個重心不穩,就跌落到他懷裡。
他說:說得不錯,總有好那一口的,我不幸是了。就吻她。
她啊啊的叫。他正好攻城掠池般攫奪。
她很快投降。因為跟他的吻很美妙。她身不由己了。
就那樣在沙發上輾轉的吻。他間或說幾句情話。她間或起了道德的負疚。但都沒熄滅熱情。
他的吻蔓延到她的鎖骨。說:我失策了,不該叫吃的。現在只想吃你。
她渾身滾燙滾燙,又非常害羞,掙扎道:放開我吧。
他眼睛盯著她,說:為什麼看到你就情不自禁,那麼大反應。糟糕透頂。
哦。她說不出話,卻一點都不敢看那眼。很迷狂,會像漩渦一樣將自己拉進去。
好在外賣送來了。
他隨便吃了點。她喝飲料。思忖著如何逃。不盡快走,今晚會完蛋的。而自己不想這樣。是不是該搬出陳劍。可自己避之惟恐不及。
那麼,誰好?誰現在能給她一個電話。
她乞求上蒼。
你動什麼歪腦子?他像看穿她。
她假笑著,說:快10點半了,我想回去睡覺。
他努努嘴,說:這兒有床。
她說,我不想夜不歸宿。我的原則。
他說,原則從來不是一成不變。
吃罷,將東西收拾掉。
她說:你去洗澡吧。
他眼睛一亮,她臉又紅,原只是想趁他洗澡時溜走,可他會錯意了。
他說歇一會,說會話。
開了電視,攬過她坐到沙發上,說: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呀,哎,你這兒收得到國外的臺,哦,她忽叫,就看芒果臺,我看超女的。支援某某,我真發簡訊了,15條,用光了許可權。
他說:哦,要不要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