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葫蘆照瓢地說,我是他的朋友,特意來舊金山看他。請讓我與他通一下話。
可是前臺說:他目前不在,有事外出。
這句話她讓人家PARDEN了幾遍才明白。只得怏怏出去。咒罵自己的語言,也咒罵自己的運氣。
斜對面有一家星巴克,她要了一大杯。在馬路邊一張木椅上坐著等。起先挺興奮的。她晃著兩隻腳看著這個陌生的都市,穿著暴露的街頭女郎,一本正經的交通警察,推著小籃子的胖胖的大媽,都令她感到新奇。後來就無聊了,她翻起吃的,啃掉一包牛肉乾,再嚼掉半盒木糖醇,這樣將時間磨到下午,她又開始焦躁,坐立不安,晃頭晃腦,一副憋尿的模樣。
期間,她跑了馮氏5趟。接了陳劍一個電話。陳劍問到了沒。她說到是到了,但人沒見著,正等著。你呢,你們怎麼樣?他說,早上跟律師碰頭,下午要檢測原始碼。她說,會沒事的。他沒接,只說,你自己小心。
到晚上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