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麻煩了,我要回去的,不如一起吧。”阿壩民轉身向外走去。
陽平看了賽爾一眼,兩人心照不宣,一起向外走去,一隊人馬由遠至近,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到了門口,領頭那個下馬跑過來,“奴才該死,沒有保護好王爺,請王爺降罪。”
“罷了,是我自己要走的,腿長在我的身上,你們誰說了也不算的,走吧,準備回宮。”阿壩民牽過馬,一躍而上,賽爾似乎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也蠻帥的,不是繡花枕頭。
漢朝要求古瓦國出兵的訊息不脛而走,就連玉帶也聽到訊息,她思索再三,還是決定要與阿莊談一談。雅嬌身體日漸沉重,阿莊除了忙活練兵場上的事情,已經無暇顧及她了。一股淡淡的憂傷瀰漫在雅嬌的四周。
玲昭儀收拾利索,要去女兒那裡看看,阿蓮嬉皮笑臉的從外面打著官腔進來,“玲昭儀在麼,阿蓮給您請安了。”
玲昭儀掃了一眼,“今個兒這太陽是從哪裡升起來了,居然能勞動您的大駕過來給本宮請安,本宮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呀。”
面對玲昭儀的冷嘲熱諷,阿蓮早就習慣了,不同的是,以前她可是躲得遠遠的,如今為了阿壩民的事情,她是熱臉貼上冷屁股,無論如何都要來求她的,“看玲昭儀說的,阿蓮是晚輩,阿壩民在您面前都是自稱兒子的,阿蓮也就是兒媳婦,過來給您請安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
“你和阿壩民雖是一家,可情況不同,阿壩民這個孩子是本宮一手帶大的,他心疼本宮是情理之中的孝道,而阿蓮公主,是身份顯貴的皇族,豈是本宮能請的動的。”
“好了,我們不要鬥嘴皮子了,既然玲昭儀也坦然對阿壩民是有母子情意的,那麼阿壩民如今遇到了難處,阿蓮來求您出面幫忙,不知道玲昭儀能否應允。”
阿壩民抗旨不尊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玲昭儀對阿巴圖突然將阿壩民調回的事情也是頗有意見的,不過畢竟是太子監國,自己也不能鋒芒畢露,一旦阿壩民不能按照自己的預期登上皇位,自己又與阿巴圖過於的劍拔弩張,到時候就很難收場了。
“阿壩民對太子妃的心思還是沒有收斂嗎?要知道哪個男人也不會容忍自己的夫人被其他的男人垂青,阿壩民這樣做,無疑是引火自殘,本宮現在要去皇上那裡,自然會為你們做些鋪墊,至於後續能否順利,還要靠你自己了。”玲昭儀是在拐彎抹角的怪責阿蓮收不住男人的心,才會讓阿壩民闖下那樣的禍事,阿巴圖是個男人,自然不能讓宮裡的人小視,對阿壩民小以懲戒也不是不可以的,皇上要是知道了內情,對阿壩民的懲罰遠比阿巴圖給的要狠一些。
阿蓮咬咬牙,“玲昭儀,我也知道,帝聯在阿壩民心裡的位置遠比我要重要,可是,我已經嫁給了這個男人,帝聯也與阿巴圖走到了一起,我們難道就不能為了大局而放下心中的戀人嗎?我是做到了,而阿壩民,我實在不敢奢望。”
“站在女人的角度,本宮欽佩你的魄力,但是忍字頭上一把刀,既然你也明白,本宮無需多說,阿壩民那邊,本宮也會多多規勸,至於帝聯,身為太子妃,她不會對阿壩民有任何的想法,也更加的不會給阿壩民機會,這點,本宮還是可以擔保的。”玲昭儀雖然接觸帝聯的時候少,但帝聯的氣節早已經讓玲昭儀明白,這輩子,阿壩民永遠不會有機會,即便有朝一日登上大統,也只能尊稱帝聯一聲皇嫂,而帝聯絕對是閉門不出,謝絕會客的。
炳光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氣色也明顯的好了很多,今天也想去看看孩子,早早就讓御醫給請了平安脈,覺得沒有大礙了,才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