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的女人,這輩子註定是他的,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手了,也無法割捨下。
玲昭儀提著裙襬跨進炳光的寢宮,這次不同 與以前,她心裡很沉重,陽平到底要幹什麼,其實,她根本不是很清楚,但是玉帶要給她找到兵符,就意味著阿壩民有可能成為古滇國的皇上,而她不必一直待在這裡,等到炳光百年之後,他也可以去古滇國,遠遠的甩掉阿巴圖,那樣,她不用再去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折磨致死,而雅嬌也不用受到阿莊任何的傷害,畢竟,阿壩民會尊敬自己。
“今天是怎麼了?步子這麼的沉重?”炳光是身經百戰之人,玲昭儀的變化都是盡收眼底的。
“臣妾一項不問朝中之事,只是聽到一個訊息,不知道該不該說,說了又擔心皇上會責怪臣妾多疑。”
“你對朕的心思,這麼多年了,難不成朕是一塊石頭嗎?有事就說吧,朕先聽聽,再做決斷,這樣總可以了吧。”
“皇上應該知道古滇國已經失去兵符很久,從先皇逝世到現在,太后一直拿不出兵符,就連信任的這個小皇上也不知道兵符的去向,不過,前些時候,玉帶夫人在不得意的情況下告訴我,其實,先皇走時,曾經把兵符交到了育德的手裡,而陽平這次來就是為了兵符,您說,陽平是古滇國的公主,我們起兵滅了古滇國,對她有什麼好處,到時候,她就是寄人籬下,哪有現在的風光,臣妾懷疑,她是為了兵符而來。”玲昭儀靈動的看著炳光,畢竟是多年的夫妻,心裡多少有些默契的。
“其實,這孩子突然過來,朕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她手裡拿著一份先皇留下的遺詔,就是這個讓朕遲遲拿不定主意。”
“遺詔的內容是什麼?”炳光的話激起了玲昭儀的好奇心。
“這份遺詔一旦大白天下,必將引起古滇國的大亂,說實在的,人心都是肉長的,朕何嘗不想太平了事,戰爭只會讓生靈塗炭,以前,朕心裡是因為一份情牽扯,才會痛恨古滇國,朕的心裡想什麼,你都是知道的,如今,育德就在身邊,朕的心願已了,要不是畏懼漢朝的勢力,朕不會輕易打算出兵的。”
“那皇上,決定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依著臣妾的意思,陽平都很難斷定她的立場,那麼她的那個婢女賽爾就是故意接近阿壩民,這件事情我們就更要謹慎了。”
邵總管進來回稟,“皇上,阿壩民王爺來了,就在門外等著覲見呢。”
“你看,人就是不經唸叨,我們剛才正說著呢,人就在門外了,不過,後宮的事情,歸你管轄,這些孩子們的事,朕就不操心了,你看著辦吧,一切都交給你了。”
“皇上是相信臣妾,還是偷懶不想去管這些閒事,也是擔心惹惱了自己的兒子,讓你們的父子親情多了一層解釋,倒是讓臣妾做這個惡人了。”
兩人說笑著,炳光向邵總管擺擺手,阿壩民的身影由遠至近了。
“父皇,兒臣昨天在軍營點兵時發現,我們現在已經是兵強馬壯了,糧草也很充足,只要選定出兵的日期即可動身。兒臣還想懇請父皇,雅嬌最近身體欠佳,駙馬不易遠行,還是有我和大哥帶兵出征,駙馬留守,三弟被派去皇陵,三年期限未滿,還不能參與這場戰事,父皇,兒臣懇請做開路先鋒,帶大哥衝鋒陷陣。”阿壩民越是神采飛揚,玲昭儀越是心中鬱悶。
炳光支起腦袋看著阿壩民,“你最近很有精神,朕也是覺得阿莊這次該留下來陪陪雅嬌,至於出征的事情,還是讓朕與太子商量之後再做決定,好了,朕要出去走走。你們都會吧。”
玲昭儀起身告退,走出宮殿,她斜眼看著阿壩民,“最近怎麼了?像是變了一個人,讓本宮都有些不認識了。”
“娘娘想說什麼,兒子洗耳恭聽就是了。”
“不要說得那麼好聽,本宮問你,最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