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成阿壩民交代他的事情,他用一雙憂鬱的眼神看著罐子裡,黑漆漆的,就像是陰間路,伸手不見五指一般,他渾身毛骨悚然起來,心裡泛起陣陣的害怕,要是有一天,阿壩民也用同樣的方法對待自己該怎麼辦,不行,他要想個萬全之策,帶走帝聯。
一陣兒戰鼓,德武和阿巴圖兩人同時站在戰場之上,作為敵對的兩方,阿巴圖已經少了許多當年夜闖行宮的霸氣,“德武將軍,今**我兩軍對壘,本帥不該對你手下留情,可是前幾**剛剛受了內傷,如今又是大病初癒,本帥要是這樣強壓與你,顯得本帥不夠公平,這樣吧,我們只戰五十回合,如若分不出勝負,只當各自退去,明日再戰,您看如何?”
德武所料不錯,阿巴圖果然是個君子,不會趁人之危做下這等醜事,“那老夫就在此謝過太子爺成全,不過,老夫可不會手下留情喲。”說完兩人各自代馬廝殺在一起,不愧是兩員虎將,兩人舞動手中的兵器呼呼生風不說,就連地面的沙土也被揚起來老高,阿莊悄悄的埋伏在樹林之中,觀望著這邊的動靜,他瞅準了機會,用彈弓射向德武將軍的戰馬,一聲馬嘶,德武的戰馬向西而行,正是阿莊隱藏的方向。
阿巴圖來不及多想跟了下去,不是為了追殺,而是擔心德武遭遇不測,德武何嘗不清楚阿巴圖想什麼,兩人心照不宣,可謂是相見恨晚的,德武一直試圖控制住自己的戰馬,但是事與願違,戰馬就像瘋了一般,不由分說的一路向西而去。
阿巴圖也緊跟其後,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兩隊人馬之間,大家還來不及多想,兩人的身影已經進入樹林,兩隊人馬只有各自守好自己的營地,等著主帥的回來。
阿莊竊喜,德武的戰馬離自己越來越近,他搭好弓箭,將浸足毒汁的飛鏢搭在弓箭上,他看準時機,嗖的一聲,毒鏢不偏不倚正好打中從他身邊剛剛閃過去的阿巴圖背後。
“哎喲”一聲慘叫,阿巴圖跌落馬下,德武顧不上自己的安危 ,用手中的刀柄一翻,將大刀直插到疾馳而過的一顆碗的大樹上,順勢抓住刀柄懸在樹中間,他縱身跳到地面。
德武將軍落地上不慎踩到一處竹簡,居然將他的手腳刺傷,他無暇理會這些,留著血跑到阿巴圖的身邊,“太子,您這是怎麼了?糟糕,您被暗算了,這是誰幹的,我一定要殺了他,我德武光明磊落一生,決不能做出這樣背信棄義之事。”
阿巴圖嘴唇發黑,明顯體力不支,“德武將軍,我恐怕鏢上有毒,不然這樣,麻煩您送我回軍營。”
“好的,”德武牽過阿巴圖的戰馬,將他翻身放到馬背上,一路向回去的路趕著,“太子爺,一定要挺住的,老夫定要還你一個公道的。”
阿巴圖有些迷迷糊糊,眼皮子也聽使喚了,開始上下打架,他勉強支起身體,“德武將軍,阿巴圖有一件事請求。”
“請說,只要德武能辦到,一定會全力以赴,決不食言的。”
“如果我有不幸,請您帶著帝聯公主迅速離開古瓦國,找個安靜的地方,讓他們母子過些舒心的日子。”
“不會,太子爺,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體力,我定然會找最好的御醫為你療傷的。”
“將軍,請聽我說完,另外找到我的結拜兄弟廖八,就說,是我求他,幫助我照顧帝聯和孩子,這是我們結義時的信物,是我的隨身腰牌,一共有兩塊的,一塊在這裡,另一塊被他帶走了。”阿巴圖說著,鮮血從嘴角流出來,他慢慢的昏死過去。
德武著急的,“我答應你就是,為了帝聯公主和孩子,太子爺,你一定要挺住了。”
終於走回了戰場,不等德武將軍發話,阿莊就吼了一嗓子,“太子爺被德武暗算了,將士們趕緊搶人啊。”
呼啦啦,阿巴圖的隊伍上來七手八腳的將馬遷走了,德武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