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情緒不對,這麼早就坐在哀家的院子裡,有了心事,想與哀家說一說,那就直說,為什麼靜坐了這麼長時間,還是一言不發,到讓哀家不知道皇上心裡在思索著什麼。”
“母后,從小到大,兒臣都沒有懷疑過自己會不是這裡的人,直到昨天,陽平告訴兒臣,原本這裡就不是兒臣的家,是因為特定的原因兒臣才會出現在這裡,母后,兒臣很彷徨,您能告訴兒臣這一切是真的嘛。”
“每一個人生來都有其的使命,既然你已經坐在了這個位置上,就要堅定自己的信念,你與哀家和這裡是有緣的,不要去擔心其他的,一切皆有哀家為你擔著。”
“母后,兒臣真的不是您和先皇的孩子麼,那陽平會將整個事情的原委告知天下,兒臣又怎麼能安然坐在這裡,這個國家的命運又要如何面對。”
“這些都是哀家的錯,因為一己私慾造成了今天無法挽回的後果,但是哀家向你保證,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的,陽平即便要把真相告知天下,而你與帝聯能結秦晉之好,天下一樣會在你的手裡,國家不能亂,國泰民安,才能豐衣足食。”
“母后,帝聯是兒臣心愛之人不假,可是她無法堵住天下悠悠眾口。”弘光對於帝聯,心裡是綿綿的甜意,而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真誠的,與皇位和天下能扯上什麼關係。
“可以的,因為帝聯就是當初與你交換的先皇嫡親之女,也就是當今的公主,既然陽平想坐擁天下,那麼帝聯一樣有這種資格,而你在朝中大臣心中是位明主,這樣就足夠了。”弘光張大的嘴巴徐徐合上,原本以為自己可以保護帝聯,沒有想到帝聯卻是因為自己而承受了這麼多的苦難,自己的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生活都是因為帝聯的付出而擁有的,他忽然覺得有愧於帝聯。
“你怎麼在這裡?”弘光心疼的從地上抱起身體都有冰冷的帝聯,將她放到屋子裡,床上雖然暖和,可是帝聯的表情還是有些不自然,“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弘光關切的問著。
“沒什麼,你和太后聊得怎麼樣?”
“挺好的,我跟她說了我們的事情,我想把日子定的早一些,我這心裡撲通撲通的,真的想快點將你娶進門,太后說日子定在這個月尾,你看如何?”
“都好,我忘了問你,昨天你送我的花很漂亮,我想知道這種花是長在什麼地方的?”
“你也覺得好看,就是我們常去的那條河,在宮裡的,有些溫度的那條,記得第一次掉下水,被你救起來的樣子,還是冬天,河裡倒是比岸上還要溫暖些的。”
阿壩民終於回到了古瓦國,而這裡已經不再是他可以呼風喚雨的地方,掂量著口袋裡,帝聯給的銀票和一些散碎的銀子,他走進一家飯館,“小二,點菜。”
他自在的吃著桌上的飯菜,渾然不知,現在門外正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小二,結賬,對了,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租到便宜的房子。”
“有的,你往東頭的巷子裡走,到那裡可以再打聽的。”
阿壩民背起包袱一直向前走著,畢竟是習武之人,隱約間他感到了身後有人在跟著,他閃進一處拐彎,將來人的抓了個正著,一把鋼刀冰冷的放在來人脖子下面,“說,為什麼跟著我。”
“皇上,奴才以前是伺候玲昭儀,您忘了小的了,得知您要回來了,玲昭儀命小的在這裡守候了好幾天了。”
“玲昭儀和雅嬌還活著,太好了,帶我去見她們。”阿壩民喜出望外,經歷了生死的考驗,還能再見到親人真的很好。
自從墮落與風塵,雅嬌經常以酒精來麻痺自己,玲昭儀坐在那裡一直默不出聲的看著,“娘娘,您看,奴才把誰給您帶來了。”
阿壩民從門外進來,結結實實的站在她的眼前,就連雅嬌也停住了手裡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