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回月兔拿PlayBoy給她大開眼界,裡頭美女如雲,雖是洋妞,但個個都是波霸型的身材。那完美的比例還真不是說遇就可以遇上的,更遑論登不上臺面的她了!只怕娶她回去,這豬公隔天就另尋女人了,那她多丟人啊?
“那男人是誰?”
她吐吐舌頭,理直氣壯的說:
“我不知道他是誰。不過你別以為我騙你,這有金鎖為證。”她有些臉紅的撩起襦裙,讓他看見足踝上的金鎖。“這是娘說的。據說我出生的時候,有一個得道高僧登門拜訪,說什麼這金鎖他保管了近百年,現在該是物歸原主的時候,還留下紙條寫道——將來只要能解開這鎖的人就是我的夫婿。所以不是我不嫁給你,實在是另有苦衷。”
他冷冷的打量好金鎖,忽地單膝跪下,趁汝兒還來不及閃開,就抓住了那纖細的足踝,細細打量起金鎖。
“別白費功夫了。當年娘請了京城有名的鎖匠來開都開不了,何況是你?”
“無稽之談。”朱琨庭站起來,冷然道。
她睜大眸子。
“你不信我?”
他摸摸她白裡透紅的臉頰,那上頭甚至未施脂粉,鼻頭上還有幾粒紅色的小雀斑。
“不論信不信,你等著做新娘便是。”
“喂——”見他轉身出去,想叫住他,他又不理,氣得她用力跺腳。
看來她是做定他朱琨庭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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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朱兄?”
下巴脫臼的模樣朱忠是沒見過,不過光瞧楊明現在那副嘴臉,的確也與下肥脫臼相去不運。
朱忠很高興自己是那個轉告揚明的僕人,能夠當場目睹楊明那張吃驚到扭曲的臉龐,就算少活一年都值得。也不是說他瞧不起靠賞銀吃飯的楊明,實在是因為朱忠歷經朱家二代,雖經過無數風風雨雨,但天性依舊嚴謹且不苟言笑,這其中絕大原因在於老王爺生活刻板嚴肅。想當年,朱忠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就進了朱府當差,事事以老王爺做傍樣,加上耳濡目染,讓他也成了同樣不苟笑的總管,一直到現在少爺當家做主,依舊承襲當初那股死氣沉沉的氣氛,如果有外人來,還當朱府剛辦了什麼喪事似的,朱家會笑的實在沒有幾個。後來揚明闖進了他們的生活,雖稱不上有所改變,不過每每一遇上什麼刺激事,總會拉著朱琨庭一塊兒去刺激,就如日前去太行山剿匪,就是讓他擔心了好一陣子。在他少爺的生活裡,只有那些按部就班的計劃,哪裡來的刺激可尋?要不是楊明出現……所幸,這只是偶你一次,否則他真不敢想像充滿刺激麻煩的日子出現在朱府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景?所以他看不順眼揚明是有理由的。但基於少爺的緣故,他只能忍下來,偶爾靠著三寸不爛之舌諷刺、諷刺他,以紓心中怨氣。
所以,這回他看見楊明那張臉上的表情,還真值得鼓掌慶幸呢!
“朱忠,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從不開玩笑。”朱忠像是受侮辱似的瞪了他一眼。“少爺即將娶個溫馴而又賢淑的妻子,前幾日連聘禮都下了,我相信少爺這回一定是開竅了。”
“朱牛?”楊明轉向那巨人尋求答案。
朱牛點點頭。
“這是我親眼所見。少爺請你過來,便是要跟你談此事。”
“看來這事不假。是上回我拿的畫紙裡哪位天仙美人讓朱兄給看上了?”楊明很好奇的問道。
“不是。”
“皇上賜婚?”
朱牛搖搖頭。“是少爺在市集裡碰上的姑娘家。”
“那一定是美女嘍?”
朱牛還是搖頭頭。
“稱不上天仙,不過嬌俏動人。”他很中肯的批評。
楊明得意的笑了,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