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就嫁給了他。”
“我們很幸福,直到第一個孩子出生——我從沒對你講過,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不是貝拉,你們本來還有一個哥哥,可他甚至沒有足月就死掉了,他也有我爸爸那種病,一出血就會血流不止,如同最惡毒的詛咒,所以儘管他沒有活下來,對我們而言卻是一種解脫,我們不用再花幾十年的時間為他的生命殫精竭慮。可是我們以後再也沒能有個男孩子,所幸你們都是健康的。”
“怎麼會這樣?”納西莎睜大驚異的眼睛。
“我原本不打算告訴你,但是生命讓我們揹負的東西,並不是迴避就能夠躲開的,你現在有了自己的家,就應該去面對這一切了——這件事盧修斯肯定是知道的,可他還是對你很好,不是嗎?你是幸福的,茜茜,和我一樣幸福。”
“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給你爸爸生個男孩子,你知道他是多喜歡男孩子嗎?當盧修斯第一次來咱們家的時候,他竟然騎馬帶你們去莊園後面的荒原去玩,我當時還怪他,他從來沒有這麼興致勃勃地哄自己的女兒玩過,可我知道他是喜歡男孩子的,而因為我的緣故……”
“是不是我也不能為盧修斯生個男孩了,媽媽?”
“也許你會比我幸運的,寶貝,可即使不是這樣也沒有什麼,盧修斯是那麼愛你。”羅絲笑著。
“媽媽……”納西莎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
“我活不了多久了,最放心不下的是你爸爸……他做了太多不該做的事情,我不想他在失去我以後再去面對這些……可是我們在命運面前都無能為力,不是嗎?”羅絲悲傷起來,淚水滑下她的臉頰。
“納西莎!”貝拉特里克斯一下子撞開了門,然後看到這番情景,有些後悔自己的鹵莽,但她馬上繼續說道,“你出來一下好嗎?”
“是你讓小天狼星去找安多米達的?”她一出房間就拽住納西莎質問。
“是的。”納西莎說。
“你怎麼可以這樣?讓一個家門逆子去找另一個叛徒,然後他們一起回到這個家?”貝拉特里克斯相當憤怒。
“媽媽現在危在旦夕,她需要安多米達,起碼讓她們見上一面!”納西莎哭出來,“她昨天晚上甚至在不住地叫安多米達的名字,天,她是多麼想她。”
“那也不可以,安多米達絕對不能再回這個家!”
“可你不是也回來了麼?你知道你出走後安多米達說過什麼?當時所有人都在譴責你,可她說她永遠不會拋棄你這個姐姐,她曾經這麼勇敢地維護你!”
“我們純血巫師所有家族,都可以包容一個玷汙名譽的女兒,卻不能寬恕一個褻瀆血統的叛徒,這是我們生存的法則。”貝拉特里克斯沉著地說道。
“無所謂,貝拉,你以為即使小天狼星找到安多米達,她還會回來嗎?”納西莎擦著眼淚,“一個連自己的魔杖都能折斷的巫師,難道還會缺少決絕的勇氣?她早已經在我們拋棄她之前,先拋棄了我們。”
……
“而媽媽現在也要拋棄我了。”納西莎一個人蜷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自言自語。
“你還有我呢,親愛的。”盧修斯在她身邊坐下,無限地憐惜。
納西莎笑笑,接過他的空酒杯,又為他斟了一些紅酒,不遞給他卻貼近自己唇邊。
盧修斯把酒杯奪過來,帶著溫柔的堅定,“你可不許碰它。”
“那你喝光它吧,否則就給我!”
他笑她淘氣,一飲而盡。然後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沉重。
“你真的關心我嗎?”她問。
“當然了,為什麼要這麼問?”他的心在不安地躍動,他無法控制。
“你很少進我的房間,總是在躲避我。”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