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
這三個字,他曾經對她說過很多次,第一次送花的時候他說過,她呲之以鼻;第一次強吻她的時候他也說過,她微微動容;第一次霸王硬上弓的時候他還說過,那時她罵他是騙子。
如今,換她對他說了,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再說一遍好不好?”他像個無賴似的齜著牙笑道。
“我愛你。”
“再再說一遍。”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蘇純後來說的那無數個“我愛你”全都被某人吞進了肚子裡。
後來啊,師大的校園裡就流傳出一條訊息:厲教官晚上跟女學生在操場上行不軌之事。
校長聽說後開始徹查此事,還把厲衡叫去當面詢問,厲教官氣得七竅生煙,咆哮著差點掀了校長的辦公桌:混蛋,那是我老婆!
再後來,厲教官跟自己老婆是在師大結緣的故事成為校園裡的一樁美談。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下一篇周醫生,文案已經曝光,感興趣的先收藏一下吧
☆、番外
蘇純和厲衡的婚禮在五月一號這天如期舉行,蔣家這邊請了最優秀的婚慶公司承辦這次婚禮,場面佈置頗為壯觀。
一大早蘇純就被叫起來化妝,坐在梳妝鏡前的時候她還困頓得睜不開眼睛,幾個伴娘就在一旁輪流和她說話,實在不行還要伸手輕輕地推她兩下。
沒辦法,孕婦嗜睡。因為厲某人辛勤地澆灌,她在去年年底懷上了寶寶,如今五個月了,腹部已經顯山露水。
雖然大著肚子穿婚紗看上去有種很怪誕的感覺,不過蘇純和厲衡都很開心,厲衡還在賙濟揚他們那幾個人跟前吹噓,看,小爺能幹吧,一大一小娶回家。
他哥厲言當時根本沒甩他,其他幾個人紛紛轉過頭去吐了。
新娘這邊是昏昏欲睡,新郎那邊剛好相反,從頭天晚上就開始熱鬧,跟幾個伴郎一起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照樣精神抖擻爬起來了。
蘇純化好就跟幾個伴娘在房間裡說著話,伴娘們的話題無非就是過會兒要怎麼怎麼戲弄厲老二,蘇純笑著說:“你們可悠著點,他可不像大哥那般好脾氣。”
伴娘阿雪說:“那他還敢怎麼的?難不成把我們打飛麼?”上次厲衡打人的事她是見識過的。
“他不敢這樣吧!”又有人說道。
“也說不定喲。”說話的是厲家的一個親戚,跟厲衡是表兄妹關係。
大家聽她這麼一說,都心有餘悸地看蘇純,眼神似乎在問:不會的吧?
蘇純搖搖頭,某人的人品真是堪憂。
後來厲衡來接新娘,幾個伴娘果然沒有怎麼為難他,不過這與他紅包給的痛快有密不可分的關係。當時有人在裡面嚷著要給紅包才開門時,厲老二果斷地讓人塞進去四個厚厚的紅包,隔著房門大聲說:“我一次性給清了,你們也給我痛快點。”
伴娘們一看裡面的人民幣,驚呼聲一片,躲到一旁數鈔票去了,頓時房門大開,任人去留。
蘇純又嘆一聲:哎,人品堪憂的不止某人啊。
結婚這一天蘇純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蔣雨欣。
當時蘇純正和伴娘們說著話,蔣雨欣推開門走進來:“能聊兩句嗎?”自從上次蔣正培車禍住院後,蘇純就沒有見過蔣雨欣了,此時她來找自己不知道所為何來。
房間裡其他人陸陸續續走出去,蔣雨欣拿出一個包裝精緻的小盒子遞給蘇純,蘇純愣了下,接了過去。
蔣雨欣笑了:“你不就怕是炸彈?”
蘇純笑了笑:“是也認了。”其實她不認為蔣雨欣有那個魄力,敢來蔣宅放炸彈。
蔣雨欣目光在她身上快速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