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伸手摸了摸掛在頸間的一塊翡翠,哎,算了,身上東西暫時還是不要動好,等恢復記憶再來決定,省的後悔。
“千靜,你快來看啊!”在宮千靜一人沉思時,柳皓月已跑到對面的街牆邊,看著上面貼著一張告示。
“這順德王府的王妃得病了已有半年,竟無人能治,上面說如果有人能醫治,有重金酬謝呢!”柳皓月當下就撕下那張告示,興高采烈的拉著宮千靜往順德王府走去。
一路上問了不少人,才找到眼前這座紅牆綠瓦氣派的府院,這順德王乃當今女皇的親妹妹,身份極其高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嘛,瞧這門口兩尊白玉大獅子就知道人家是“有錢人”了。
“呵!果然是有錢人啊!不過皓月你可有一定把握?這病可是半年都沒有治了,要是”宮千靜沒說完就被柳皓月一個“你等著看好了”的眼神打斷,他伸手拍了拍門,等待著前來開門的人。
“您是……?”聽到拍門聲而來的一位中年女僕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這位大嬸,我們是來給貴府王妃治病的,在下已揭了這告示,不知現在可還需要醫治?”柳皓月衝來人一笑,溫文有禮的說著。
“您是大夫啊………快請進,洪管事,洪管事!這位大夫看到告示前來給王妃治病了!”女僕聽到是來治病,臉上一片高興,衝著院內一個手拿澆花壺的女人喜笑眉開的走去。
那女人大概三十多歲,一臉精幹之氣,秀眉筆挺,一看就是精明老練之人。
“不知大夫出自那家院堂,如若醫好了我家王妃,我等自當把謝金送到府上。”女管事在看到柳皓月和宮千靜時沒有女僕那樣欣喜,只是有禮的探問著柳皓月的資歷。
“這…”柳皓月不知該如何解說。
“這到不必,柳神醫是雲遊之人,從不在一地久留,你只要把謝金當面給出就好!”宮千靜說的不卑不亢,字語中充滿了自信,可不能還沒見到病人到叫人給小瞧了。
“原來是這樣,那就請神醫隨我到大堂,待我親自稟報!”女管事看了看柳皓月一派淡雅之姿,不像是別有居之心之人,才放心前去領路。
“請神醫稍坐,小人這就去請主子!”女管事把他們帶到接待賓客廳堂,命下人奉上茶水,方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一陣急促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一位雍榮華貴的絕豔婦人走了進來,秀麗的細眉下是一雙精緻的水眸,豔美的臉上呈現著尊貴之氣,看那容貌,年輕時也必定是位絕色美人,只是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
“這位可是柳神醫?”那美婦一雙水眸充滿希望的盯著柳皓月。
“您過講了,在下只是一雲遊大夫,神醫之名實不敢當!”柳皓月向美婦一抱拳回禮道。
“那這位是?”順德王看向宮千靜。
“她是在下的助手!”柳皓月簡單介紹了宮千靜身份,宮千靜向她做了個禮,順德王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知貴府王妃患的是那種病?”柳皓月想先了解一下病人的病況。
“哎!不瞞神醫,內人自半年前開始心痛,每每發做就如大死一般,身體也日漸消瘦,吃了不知多少付藥都不見好,現如今已是臥床不起了,讓人看了頗為難受!”順德王滿臉心疼的表情,說到最後眸中還閃出了淚光,但硬是給逼了回去,沒有在柳皓月面前流淚。
“那我能現在去看看他嗎?”柳皓月被順德王的深情所感動,決定當下就為王妃診治。
“當然,柳神醫請隨我來!”順德王轉身急切的帶著柳皓月和宮千靜去了王妃臥宅。
“元卿,這位柳神醫是來幫你看病的!”順德王溫柔的扶起臥在軟床上的男子,為他撫順了長髮,細聲說著。
“解語,不必再找了,我這破身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