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軒突然又咳嗽了,等緩過勁的時候再繼續:“收到就到,今後任何事我們只要互相理解,相互幫助,還是好朋友對不對。”他看向楊總:“你說這樣對嗎?”頓了頓,他的臭脾氣又上來了:“幹您老。你看看,房東是被我擼的他。媽。的血都要冒出來。”
“這些難度大的事情都是我在做,叫他落實這個事,沒有音訊,他。媽。的。”陳宇軒心累的說:“我剛才自己落實完了。”說著又開始咳嗽幾下,心累:“一個禮拜之前跟他說的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落實下來。”
許久,陳宇軒非常無奈的說:“到底是,到底是在忙什麼啊?晚上那麼多的時間,白天也很多啊。在工地,在工地難道就不能做這些事?完全可以同步的東西啊,難道一定要把一個時間……”話還沒有說話,他忍不住又咳嗽了起來。
我在一旁聽著,心裡隱約有一絲心疼。突然想起一句話‘怎麼死的?累死的!’
挺心疼的。
“非得把一個時間劃到一個地方做一件事?”陳宇軒把手上的茶放到茶几上。“我坐在這邊打了四通電話做了四種事。做事不積極,消極的不得了,一點責任心都沒有,這邊給人家房客收錢,事情卻不做。”
“什麼時候裝防盜網?對不對?煤氣~我們是沒有給她答應,管道煤氣是沒有給她答應。”陳宇軒說著又點了一支菸。“之前前一天晚上還在講,那個,煤氣,煤氣灶,不懂能不能用,晚上去打掃衛生,那天晚上你不在。”
“你跟他一起開車過去的吧。那你跟我說的這個事,就是說你不是很清楚,那我一樣不熟悉啊,我們一個男人,一輩子哪有那麼多什麼~菜刀上面之類的事情,又不是老頭子。”陳宇軒又說:“你自己的事情你要自己去落實啊,沒有。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不懂在做什麼事。”
“也不去落實這個事情。我想了想我趕快去問這個賣煤氣給我們的人,叫他教我怎麼查這個煤氣灶是不是通用?結果一查,不行。不行~ok,不行要怎麼調整,我們要趕緊給人家調整過來,換、之類的,做好這個準備。是不是?”陳宇軒看向了楊總。
“也不吭不聲的,還是我去跟他說,木建~這個等下要拉一臺下去,把那個可以用的換回來。那邊我聯絡好了,到時候你拿回來直接換就可以了,把殼子留給人家。我們自己的殼扔掉了,沒有了,這是裸的。把殼子留給人家,人家才能賣!”
“換一臺新的過來,我們把內機拿過來,把外殼留給人家。人家下面的人馬上給我打電話過來說,他說,陳老闆,你這個想的很周到,但是沒有關係,你拿回去以防萬一,回頭殼子我自己想辦法都沒有關係。”
“人家跟我們是很客氣的。在配套上,人家是覺得你這樣做很細心、很盡責。”陳宇軒嘆了口氣說:“沒有一個事是做好的。在之前的三天啊,就已經講了那個沙發的事,當時我就跟他說,木建你網上的東西比較會看,你那個沙發你去找一下。”
“看一看啊看一看啊,你看,看看看,沒了,沒下文了。第二天早上我跟他說,你有沒有給那兩個賣沙發的問一下?他說沒有,我說趕快問一下啊。他說好!接著他跟我說一個電話關機了、一個沒貨了。我說那個關機的你發個簡訊問一下,方便的時候給你回個電話、簡訊,到底是賣還不是賣?”
“到現在你看?一個禮拜過去了!幹您老!”陳宇軒把手機放下。“還跟人家說什麼,防盜網一天、當天就能給人家裝起來。”陳宇軒將手上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生氣的說:“幹您老!有病。”
他說完之後,沒有在說的時候,我和楊總在一邊都不敢說話的。這些事情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倒是很淡定的樣子。但是楊總的臉色好像有點兒像小時候讀書的時候被老師批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