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
“沒有嗎？”
“沒有吧。”小曹想了一下說：“我好像也忘記是不是有那個喇叭在叫了。”
“就是有個喇叭然後說什麼降價之類的……”我一時間居然說不出那些降價的臺詞。
“沒有注意。但是我看那個有一個全身鏡我沒有給它買回來，有點可惜。才14塊錢。”
“哦。”
“你有全身鏡嗎？”
“沒有。”
“全身鏡就是那個……”
“搭衣服好用是吧。”
“對，習慣了就是說，出門的時候照一下。”
“雖然想要，但是沒有買。”我說。
“才14塊錢哦。”小曹說：“然後收拾一下，看看到時候要貼在哪裡。得先收拾一下。我這邊亂死了，我都不想弄了，這些東西我看著頭都大了。太那個了，搬一次家就那個，麻煩的要死。”
“你要是在這邊的話，他知道了，大晚上的叫你出去喝酒。”
“不會。”小曹說：“他不會，也從來不讓我喝酒。我也不會喝酒，我一喝酒會發酒瘋。我們倆喝過兩次，他就不跟我喝酒了。”
原諒我這麼沒有禮貌，聽到發酒瘋這三個字，忍不住笑了。
“他也不會讓我喝酒了，他知道我酒量不行。我一瓶倒的。”
“發酒瘋肯定不叫你咯。”
“不是，也不是那種發酒瘋。就是屬於，那種……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愛喝酒，我心情好的時候，就是聞到酒就會覺得很噁心。”
“哦。”
“萬聖節那天晚上，10月31號，我就跟，我之前的員工嘛，還有她朋友、同學玩。就去那個酒吧嘛，然後說，就瘋狂一個晚上。你有看見我發的那個那個，朋友圈嗎？”
“這個倒是沒有注意耶。”
“反正就是去瘋狂了一個晚上。然後去那邊，她們都不喝酒的，我們去酒吧，然後都不喝酒的，我們就點了那個叫什麼，銳澳……”
“雞尾酒嗎？銳澳雞尾酒。”我說。
“對。然後都是瓶裝的，就點了幾瓶，然後就是果汁，4個人。然後喝果汁。”小曹說：“然後，我覺得酒吧超級無聊，好亂哦，那些人……我們看不下去，然後就出來了。”
“後面我自己找了一個小酒吧。”小曹說：“她們都不喝酒，我就自己找了一個小酒吧，心情不好。喝了十幾，十幾杯的那個雞尾酒，大概七八種，因為認識的人嘛，喝了我就在那邊倒下了。第二天才醒。”
“我也不勝酒力。”我說：“吐過一次，再也不喝了。很恐怖啊，我覺得。”
“我只要喝多了必吐。”
“你不覺得吐出來很噁心嗎？”
“哎喲！”小曹一臉的嫌棄：“超噁心的。”
“我身邊的朋友倒是有個經常愛喝酒的，喝多了，我老是要負責扛她回家，喝多了就要去接她。”沒有錯，就是霍巧寶。經常就是喝多了一個電話過來，各種哭、各種鬧、各種委屈。
“你說要不吐的話就還好，吐你一身。”
“好惡心哦。”
“咦……”我想想覺得頭髮都豎起來了。“真的掐死她。”
“你不要說這個……”
“那個火大啊。像之前那個小屁孩，大早上的在那邊哭爹喊孃的，有一次我就跑出去看了，是隔壁棟，我以為是我住的那一棟，要是住同一棟樓，我真的想過去掐死他。很吵，而且很煩。”
“就是你心情特別煩的時候，他在那邊吵吵吵，然後那段時間過去公司，公司樂樂在吵。”我繼續說。
“樂樂？”小曹問我。
“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