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空,轉身說道。
“沒,只聽說過白加黑。”莫然癟嘴,那個該死的男人果然是遺傳了他這老爹的,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帥?這站著的身材都和那傢伙一模一樣的,只是這個男人的頭上有些許白髮而已……
“呃……”裴麗抽搐嘴角,心中腹誹:莫然,你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我不喜歡貧嘴的女孩子。”安鐵軍的眼眸依舊是冷冽而犀利的,他走近莫然,雙手抱著胸口,挺直了腰板,說道。
“我也不太喜歡冷酷的大叔。”說完,莫然站起身便要走。
“站住。”安鐵軍有些惱怒了,這個傢伙,還真的是個臭脾氣,比自己還臭:“我幫了你,你都沒有一聲道謝的嗎?”
言語裡,是不滿,不滿莫然的如此沒有感恩之心,不滿莫然竟然比他還硬氣。
“我沒有請你幫忙。”莫然說完,便扭頭對著裴麗說道:“裴總,我出去透透氣。”
“沒有禮貌,還耍脾氣,你可知道我是安懿軒的什麼人?”安鐵軍無奈了,這話一出,貌似有些宣示他要投降了。
“知道,但是我愛的是懿軒,不是一個頑固又脾氣臭又不講道理的大叔。”莫然也抱著胳膊,倆人就這麼對著。
裴麗坐在沙發上,乾脆不管了,她直接單手支撐著腦袋,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就如看兩隻鬥雞在決鬥,她在猜最後的勝利者是誰。
“我是頑固又不講道理的大叔?”安鐵軍眼眸圓瞪,這個話貌似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
身為z國空軍總指揮部的最高長官,又是有“冷麵閻王”之稱的冷硬男人,自然沒有下屬敢說他,而裴麗,也從未這麼說過他,頑固?不講道理?他是這樣的嗎?
軍人的作風,就是服從、服從、再服從!
貌似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違逆過他的命令……
“怎麼?大叔沒有自知之明?”莫然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不行,我得把安懿軒那傢伙給好好引導,不然再過二十年,肯定也是你這樣的,頑固,不講道理,還沒有自知之明。”
“你……”安大司令真的要發火了,自己怎麼被一個小姑娘說的一無是處似的。
“安司令,咱們聊點兒正事兒吧,您的缺點日後我再詳細告訴您,我只想知道,我的手下,我的朋友白璐的情況。”莫然看著這個男人,突然發現自己貌似有些過了,好歹人家是安懿軒他爹,怎麼能那麼和人家對著來呢,雖然這個男人真的是太過於自負了,也不能如此啊!
“想知道?”安鐵軍眼眸一閃,隨即嘴角一挑,一抹和某個男人一樣邪魅的笑在唇邊漾開。
“呃……”莫然預感不太好,剛才自己確實過火了,得罪這個人了,完蛋了,那邊酒店裡面那個傢伙的笑,原來是遺傳。
“求我。”安鐵軍轉過辦公桌,坐到椅子上,雙手撐著桌子邊,隔著寬大的辦公桌看著莫然說道。
裴麗抬手揉著額頭,這個男人相處了三十多年,哪裡能不知道他的脾氣,而莫然……她貌似也多少能夠了解她的,這兩個人,今夜估計對上了,完了,裴麗有些後悔把自己搭進來了,她在想著要不要拿條毯子躺在沙發上睡一覺算了。
“我從來沒求過人。”莫然神色淡定,慢慢的坐在了沙發上,她決定,要好好殺殺這個老男人的銳氣,不為別的,就為了他是自己未來的公公,要是連他都拿不下,還何談拿下整個安家。
“你不想知道?”安鐵軍那抹該死的邪魅的笑容彷彿印刻在唇邊似的,久久的散不去。
“想,但是不想求人。”莫然淡定的說道。
這個夜晚,這個黑魆魆的夜晚,莫然的手機放在房間裡關機了,裴麗的手機開的是靜音,安鐵軍的休息時間,沒有緊急事情,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