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苦差事。”那位身形矮小的修士抱怨道。
“潘師弟!你就不用抱怨了,這留守誅邪盟的差事,可是每個月都有一百靈石外加一百宗門功勳的俸祿,還有其他丹藥和藥材可取。
這等好事,可是其他宗門弟子羨慕都羨慕不來的。你還是知足吧!”那位高個的修士安撫到。
“哎!我也知道,可是我好歹也是虎溪潘家之後,只不過家族沒落,才投奔這芙蓉宗的。雖然宗門也諸多照顧,可是我這心裡始終難以釋懷。”那潘姓青年卻是說道。
“潘兄何必自怨自唉!我們能夠留守這誅邪盟總宗的低階弟子,那一個不是宗門之中排名靠前一千的實力。
只要潘兄努力,又不是沒有希望重建虎溪潘家的當年的聲威。你可知道,當今在桃源宗地界的賜木家不就是我們宗門的賜木晟儒前輩在進階金丹後建立的嗎?”那高個修士為其打氣到。
潘姓青年感激地看了一眼高個修士後,倒是說道:“要進階金丹,談何容易?不過今日陶兄的一番激勵,潘某記住了。只要我叔父進階金丹的一日,必定不會忘記陶兄的一番恩惠的。”
那陶姓青年卻是打了一個哈哈道:“那就多謝潘兄弟了。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巡邏一二吧,畢竟被上面的執事發現偷懶,可就不妙了!”
那潘姓青年自然點頭稱是,隨後,二人面前一陣藍光閃動,就將二人身形包裹進了其中。
進入這大陣之中,卻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
外面是連綿不盡的炎炎沙漠,可是裡面卻是一個數萬畝地的綠洲平原,綠洲平原中央位置卻有一個數十畝的湛藍深潭,深潭中央位置,卻有一條噴湧十餘丈高的巨大泉水水注。
這水注連綿不斷得噴湧而出,而深潭中的水卻隨著四方的小溪流流向了各處。
周圍全部都是一些奇花異草,怪鳥靈獸。在距離水潭裡許外卻是一片幽幽森林,古木參天,藤蘿滿目。
而在這巨大草原的北部卻建立了一座座高約百餘丈,直徑二三十丈的巨大白石圓頂建築群。
這些建築群中可以見到上面開有密密麻麻的各色圓形窗洞。下方這些巨大建築群的中間還參雜著各種古典攢尖,琉璃瓦式的建築,這些建築只不過一兩層樓高,方方正正,整整齊齊,形成了一條條街道集市的模樣。
如今在那些巨大白石建築和街道上卻是行走著熙熙攘攘的各色修士。
而天空之中卻只有一對對揹負青劍的青袍修士四處巡邏著,像剛才潘姓和陶姓這般巡邏的人少說也有數百人的規模。
不過卻並沒有見到普通修士飛向天空的,想來,此地也有著禁空的禁制。那些巡邏修士之所以可以在天空往來無礙,定然是透過了什麼特殊的靈器所致。
此時,在綠洲北方白石建築群最中央,也是最為高大的建築中的某個方圓三十幾丈的金光透明的密室裡,如今卻有著十幾個得液期的修士忙忙碌碌,手中紛紛拿著刻畫著金色靈紋的錐形鐵釘,這些鐵釘在這些得液期修士手中嗡嗡作響,並在一塊方圓十餘丈,上面刻畫著無數靈紋的金色石臺上按照那些紋路一絲不苟地刻畫著。
只見其中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修士,每一次刻畫,其身上的法力就消耗了一小半,看來這樣的工作卻並非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在這直徑十餘丈高臺右側下方由大理石鋪就的地面上,如今卻站著三位修士。
一位方臉鷹眉,黑髮之中摻雜著幾絲白髯,身穿一襲棕色寬大長袍,看上去只有四十幾歲的模樣,卻是威嚴之極。從其身上幾乎難以發現任何法力波動,彷彿一個極其普通的凡人罷了。
而這位中年人左側卻是一位身材婀娜的蒙面女子,只見她身穿一襲蔥綠色煙紗散花裙,細腰之上佩戴著雙鳳銜珠金翅步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