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緊接著就急了,“你不是要幫我嗎?可不能出爾反爾呀!趕緊蹲下,我要上去!再晚就只能看帳紗倩影了!”
“嗯?”他抿起笑,眼睛裡多了點逼問。
“啊……呵呵,沒什麼,沒什麼。”吐吐舌,險些就說漏嘴了。正在這時,突然腰上一緊,只聽耳邊呼的一下風過,自己就站在了牆上。萬分驚訝的盯住抱著自己的人,懷疑是幻覺,於是伸出手拍上他的臉,看到他皺眉,手上的肌膚有溫度,不是做夢。“你會輕功?你學過武?”
他也不避諱,回答說,“我長年在天下間走動,總得有點防身之術。”
“那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以為……”我一直以為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公子,我的眼神兒,簡直太失敗了!
“你也沒問啊。”他笑的坦然。
“可是、可是……”我皺眉又皺眉,覺得他太不同尋常,難道涼西的薛家很不一般?
“噓!”他突然伸出手指按上我的嘴唇,藉著樹枝的掩護,他把我牢牢的摟在懷裡,朝院子裡亮著燈的房間望去。
雖然這姿勢很讓人難為情,可一看到下面房間的情景,便把什麼都忘了。
果然是賈國舅和水草在糾纏啊……
薛佑辰突然貼在我的耳朵邊上低笑,“昭兒,原來你是來這裡看活春宮啊。”
臉上一辣,並非是因他的話,而是他說話時,那嗓音酥酥麻麻的傳進耳朵,全身被刺激的寒毛豎起,很怪異。扯扯耳朵,趕走那奇怪的感覺,試圖與他保持距離。
覺察到我的舉動,他把胳膊又收緊一些,警告道,“別亂動,當心掉下去!”
算了,我忍了!反正他也不是存心的,而我還得依靠他幫忙呢。
過了一會兒,那屋子裡似乎有說話聲。薛佑辰示意我安靜,隨後腳下輕點,帶著我輕盈的落了下去,附在窗下側耳,可以清晰的聽到裡面的說話。
“大人,你說的時機到底是什麼時候,我都等不急了。”水草捏著細細的嗓子,嗲聲嗲氣的說著。
賈國舅淫笑著,說,“你急什麼?就快到時候了。等把那隻老狐狸收拾了,你的眼中釘也就沒靠山了,到時候想報仇,還不是小菜一碟兒!寶貝兒,來,親一個!”
“大人真壞!”水草的笑聲,讓我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我壞?我就壞!”以下的聲音,似乎都是不斷的親來親去,等的我著急呀。
好歹說點正事再親熱,真不配合!
牢騷滿腹,薛佑辰卻把我更緊的往懷裡抱。不滿的抗議,他絲毫不理會,眼睛裡依舊溢著滿滿的笑。
“大人,只這一件事,怕是不能扳倒他吧?畢竟他是堂堂的宰相,又有靜南王做女婿,我怕……”
“別怕,不單是你這一件,還有更致命的呢。”賈國舅奸詐的笑起來,“寶貝兒啊,我也就告訴你一個人,我這裡、可是有耶真國王爺寫給他的信,叛國罪,可是足以誅滅九族的。哈哈!”
“叛國?”水草立即好奇起來,包括我也是。
我除了好奇,還出了滿手的冷汗。什麼耶真王爺給爹爹的信?怎麼可能?!雖然不信,可我知道,賈國舅不會隨便造謠,要治人罪名,必須要有證據。
薛佑辰看我慌張起來,輕輕拍拍我的背,可我無心關乎其他,也就錯過了他臉上的表情。
薛佑辰帶我離開了水草家,走在寂靜的街道上,我顯得很茫然,只想趕緊把一切告訴爹爹。
薛佑辰卻攔住我,“昭兒,你要去宰相府?”
“我要事情告訴爹爹,要不然……”
“你不能去!”他打斷我的話,摸著我怔愣的臉,微笑著嘆息,“宰相大人一定早就知道了,正在想辦法呢,若是你去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