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開啟衣櫃,確見尚儀的那條絲巾就擺在一堆衣服的最上面,雲動也沒多想,拿起來看了一看,只見上面還有淡淡的紅色,那是殘留下來的自己的血跡,已經洗不掉了。
雲動慌亂地將它塞進自己的口袋,然後坐在沙發上,回想起在松山之上的三天三夜。
吃過晚飯,雲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衝著施影等人說道:“一會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施影看著他笑了笑,點了點頭。
伊莎波娃站起來說道:“我也去。”
雲動慌忙搖著手:“不用不用,一點小事,一點小事,很快就回來,很快就回來。”
施影笑著對伊莎波娃說道:“你就別去了,在家陪我吧。”然後衝她擠了擠眼。
伊莎波娃這才作罷。
雲動一個人駕著車子,腦子裡想著心思,向四季大酒店的方向駛去,一路之上,他還在糾結,不知道是該去還是不該去。
等到了四季酒店的樓下,停好車子,下了車,仰頭看了看那高聳的大樓,心跳又開始加速了。
“咚,咚咚。”雲動鼓起勇氣敲響了707室的房門。
房門輕緩地開啟了,只見一道麗影站在門邊,神色黯然,鬱郁不歡,抬頭看到雲動的臉,眼圈一紅,兩行情淚再也抑制不住,奪眶而出,灑落胸前,打溼了衣襟。
“你終於還是來了。”悽悽楚楚地模樣,令人我見尤憐。
“我是來還絲巾的。”雲動神色慌亂地從口袋裡掏出那條依然沾染著自己血跡的白色絲巾,遞給了她。
尚儀看著他手中的絲巾,難過的一扭頭,嚶嚶地哭出了聲音。
看到她悲傷的表情,雲動跨前一步,又停下了,手停在半空,手足無措,呆在那裡。
“你。。。你。。。你別哭啊!”雲動期期艾艾地說道。
“我不,我偏哭,我傷心,我難過,還不許人哭嗎?”尚儀帶著些蠻橫地語氣衝著雲動一陣質問。
“可是這和我應該沒什麼關係吧!”雲動辯解道。
尚儀猛地轉過身來,怒目而視:“怎麼沒關係!你要走了,也不來對我講,和別人一起來了,連我的眼睛都不敢看,處處躲著我,逃避我,你當我是瞎的嗎!”
“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雲動徹底沒詞了。
“哼,還要人家來約你,我是個女孩子好不好!都羞死人了。”尚儀紅著臉,面帶嬌嗔,瞪了他一眼。
“尚儀,我們只不過在一起相處了三天,還是在那種危機四伏的環境下,所以我們之間談不上什麼瞭解,如果我給你造成了什麼困擾,我向你道歉,謝謝你的絲巾,明天我就要走了,以後可能再也不會見面了,就算有什麼誤會,過段時間也就忘卻了,我希望你今後能快樂的生活。”
說完雲動走近幾步,將絲巾放在了桌子上,低著頭,從尚儀的身邊走過,向門外走去。
“你不許走。”尚儀衝上來一把抱住了雲動,嚎啕大哭起來。
雲動沒有掙扎,就這樣讓她抱著,靜靜地聽著這悲傷的哭泣聲,一動不動。
“如果知道我們會是今天這個樣子,我情願沒有被你救過,我情願死在那些人的槍下,免得今天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尚儀哽咽著說道:“就在那座山上,在那低矮的山洞了,我的心早就給你了,我愛你,我不想就這樣失去你,我想你帶我走,遠走高飛,我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情人,做什麼都沒有關係,只要讓我在你的身邊,我都無所謂。我知道你有你的愛人,沒關係,我不在乎,我只想你能愛我,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就夠了。”
“就在那山洞裡,我病的昏睡不醒,是你把我從死神的手裡奪了回來,我都知道,你第二次給我推拿的時候我有意識,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