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用行動回答了狗頭黃豆。
這一次,它旋轉跳躍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直接竄出大氣層。
天空中隱隱約約只留下一句:“我一定會再再再回來的!!!”
池淺聽不到狗頭黃豆的例行宣誓,叼著棒棒糖跟封爻解釋:“這個人一直纏著我,說要找我爸,讓我爸給她……”
給她幹啥來著?
好像是什麼骨髓?
池淺回想了下,篤定道:“她說要拿我爸的骨髓給她煲湯喝!”
池渺:?
池淺:“她還要割掉我嘴巴!”
池渺:???
這小姑娘看著人模人樣,怎麼滿嘴胡言亂語!?
她什麼時候這麼說了?!
池渺臉色很不好看,還不敢反駁,害怕被封爻認出來。
然而封爻對不重要的人一向懶得施捨眼神,並沒有關注她。
大概是池淺一口一個我爸太吵了,他揮揮衣袖,把池渺扇到了千米之外。
光天化日之下,好一個大變活人。
池淺眨眨眼,左看右看,“斗篷哥,她人呢?”
封爻:“不是嫌她纏著你麼,扔了。”
“扔哪兒去了??”
“不重要。”封爻垂了下眼,“你剛剛為何叫我爸爸?”
莫非她發現了?
池淺:“我開玩笑的呀,跟你上次學的嘞。”
他之前可是當著直播間千萬觀眾的面,自稱是她早死的爹來著。
這個便宜她當然得佔回來啦。
“……以後不要亂叫。”封爻語氣生硬道。
池淺:“知道嘞,這個稱呼念起來有點劃拉嗓子,感覺渾身不對勁。”
說著她打了個激靈,像是貓貓抖毛。
封爻:。
池淺咬碎嘴裡的棒棒糖,疑惑地問他:“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啊?出來逛街嗎?”
封爻:“去了趟地下城。”
“浮光市還有這地方?你去幹啥啦?”
“買刀。”封爻一揮袖,一把比池淺還要高的奪命大刀出現在他手中。
通體純黑,刀身鍍著暗紋,看上去很沉,被他拿在手裡的感覺卻輕如羽毛。
這把刀殺氣太重,路過的行人紛紛對封爻退避三舍。
池淺趕緊擺手:“收收收!大哥快點收起來!你想等下被抓起來嗎?!還有你買這刀是準備殺豬還是殺牛??”
封爻收刀的動作一頓。
他自然是買來自盡。
可被她這麼一說,這把刀在封爻的心裡瞬間和屠宰戶掛上了鉤。
他成什麼了?
封爻心情不太好地把刀收起來,周身籠罩著一片低氣壓。
池淺意會過來,“你該不會是想拿這把大刀鯊了自己吧?”
封爻不語。
池淺:“說真的,其實我理解你這種想死但每次都死不成的心情,但我覺得人要有堅持下去的勇氣和毅力。”
封爻眉眼微動。
池淺:“總之做人不要猶豫,想做什麼,就做。想要去死,就往死裡想。”
封爻:“……”
“你說話為什麼總是這麼不著調?”封爻不解。
每當他以為她要說些什麼正經話,她都會像脫韁的野馬似的朝著不知名的方向狂奔。
誰教她的?
“這就是你不夠了解我啦。”池淺一本正經,“如果你願意多花一點時間瞭解我的話,你會發現……你浪費了一點時間。”
封爻:。
他轉身就走。
池淺揣著手手,老氣橫秋道:“年輕人就是不愛聽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