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做了口型“還不走”。
這個狗仔反應過來,踉蹌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跑得飛快。他在跑到拐角的時候,回頭深深地看了舒梓晨一眼。
舒梓晨身上披著的夏紹澤的外套早已在拉扯中掉在了地上,浸泡在了雨水裡。
舒梓晨想去撿,卻被夏紹澤拉住制止了。
夏紹澤比舒梓晨高一個頭,他身體微微前傾,儘量擋在舒梓晨上方,護住舒梓晨上了車。
夏紹澤沒有馬上開車,他給他的助理鄭平打了個電話,讓他新買兩套衣服和洗浴用品,送到安文那裡去。
舒梓晨不知道安文是誰,也不知道夏紹澤想去哪,他怔怔地看著被大雨衝涮著的車窗,反正去哪裡也無所謂了。
只是舒梓晨沒想到夏紹澤在一傢俬人診所停下了。
兩人一進門,一個身穿白大褂的清秀男人迎了出來,他看到兩人溼透的樣子,驚訝地說:“天哪,夏三少,這是怎麼了?”
接著他的目光落在了舒梓晨身上,他露出心痛的表情說:“誰這麼狠心啊,這麼漂亮的臉蛋也下得去手。”
說完他用責怪的眼神看著夏紹澤。
夏紹澤說:“你看我也沒用,趕緊給梓晨處理一下,讓他快點消腫。”
舒梓晨說:“只是腫了而已,不用處理,會自己消下去的。”
夏紹澤說:“不行,我心疼。”
安文也露出不贊同的表情:“不處理怎麼行呢?腫的這麼厲害,還淋了雨,留下點什麼就不好了。”
安文拿出一面小鏡子,在舒梓晨面前晃了晃,他說:“你看,腫的這麼厲害,你還說不要緊。”
杜俊羽那一耳光確實不留情面,舒梓晨看了鏡子一眼就不願意再看了。
鄭平來的速度很快,他帶來了兩套新衣服和洗浴用具,還有兩塊乾淨的浴巾。
安文帶著他們來到了樓上,樓上是安文住的地方,屋裡很乾淨,東西擺放的井井有條。他把夏紹澤先趕去洗澡換衣服了,留下舒梓晨一個人先給他處理臉上的傷。
舒梓晨把溼衣服換了,披著寬大的浴巾坐在椅子上,安文先給舒梓晨消了毒,又拿了冰塊隔著紗布給舒梓晨冰敷。
安文小聲說:“他那麼對你,你還跟著他啊?”
舒梓晨低聲說:“不是他打的。”
“啊?”安文露出驚訝的表情,“夏三少這人脾氣大得很,我還以為是他呢。”
舒梓晨苦笑了一下。
安文有點話嘮,又繼續說道:“剛才我還瞪了他一眼呢,他怎麼也不否認,按他的脾氣來說,不應該啊。”
舒梓晨沒有說話,安文也不在意,他給舒梓晨擦了一些活血散瘀的藥,突然把手摸上了舒梓晨的鎖骨。
舒梓晨一驚,下意識地去推他的手。
安文用極小的聲音在舒梓晨耳邊說道:“你的體質特殊,你知道嗎?”
舒梓晨心中大震,他戒備的望向安文,沒說知道,也沒說不知道。
安文說:“不用那麼緊張,我見過你這樣的體質,嗯,我自己就是。”
安文說完溫柔地衝舒梓晨笑了笑:“咱們這樣的體質,一定要注意生活質量才行,儘量彆著涼什麼的,知道嗎?你要是哪裡不舒服,可以來找我。”
舒梓晨有一種終於遇到同類的感覺,他也衝安文露出一個笑容:“謝謝,你是怎麼知道的?”
安文拉著舒梓晨的手摸向自己的鎖骨,他說:“吶,你摸到沒有,咱們的鎖骨下面都有一顆硃砂痣。”
安文撫摸著舒梓晨的鎖骨,那裡有著夏紹澤留下的吻痕,他問舒梓晨:“你會給夏三少生孩子嗎?”
舒梓晨還沒回答,夏紹澤就從浴室出來了,他看著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