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受不了,只能在冷水下泡著。
直到有一天,他說他要外出一段時間。
想到很長時間不能陪她做實驗就覺得很無聊……
她一聽都恨不得他永遠別回來!
死了最好。
可惜,哪能這麼容易如願。
不僅回來了。
還似乎做了什麼大事,得到了表揚;看他樣子簡直不能單單用囂張來形容了。
她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時間,安靜的過了一段時間。
他一回來,她的噩夢又要開始了。
他經常在電話裡催著迪亞哥的5號作品……似乎等不耐煩了,還親自去了實驗室督促著。
見他拿著托盤進來的那瞬間,她的雞皮疙瘩全起了。
她立刻躲他遠遠的,他放下托盤抓她,她逃……然後,又開始打架。
木椅子被她當成武器使用,砸在他身上,碎了。
戰況很激烈,但最終還是被他俘虜住……這小人!
把她砍昏了。
趁她昏迷,把藥給灌了下去。
她是被熱醒的。
他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她,而她則被他扔在地毯上。
這次的藥明顯要比上一次的來得兇猛,而且藥力十足的強。
身體不止燥熱,還似乎有針扎一樣……
她忍不住,一下蜷縮在地毯上。
拼命抵制……最後,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還是被身上的熱感驚醒,同時針扎的痛感一陣一陣。
她滿身是汗……
他就那樣靜靜的欣賞著她這副表情。
她撐著手肘,想站起來。
泡在冷水裡或者好受一點……可這次沒能像上一次那樣僥倖。
這次,他不再旁觀了。
大步走過來,撈起她。
扔到那張單人床上……她咬著牙,惡狠狠的想反擊。
只是拳頭是軟的。
砸在他身上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就那樣站在床沿邊看著她,濃郁的黑眸越發深邃。
她聽見他這樣問:“感覺怎麼樣?小老鼠……要不要來更刺激的?”
她閉著眼沒理他,會有怎樣的結果她很清楚。
就當是被狗咬了……
只見他把她從床上撈起,扛在肩上。
走到那間暗室……
一進去,她就被他扔到地上。
她昏昏坨坨的看著四周,這暗室很小,三個牆面都擺滿著各種器械道具。
中間有張椅子。
感覺……對了,像審訊室。
他把暗室的門關上,外面的光線照不進來。
整個房間瞬間黑乎乎的,突然……‘啪嗒’她頭頂上的燈亮了起來。
是盞小黃燈。
她想站起來,結果被他提溜按在那椅子上。
他箍住她下巴,面無表情的說:“遊戲開始了,小老鼠。”
然後,就見他用繩子把她手綁了起來……
然後吊在上頭,椅子被他踢去了一邊。
她被他吊了起來,腳尖堪堪才能碰到地面。
然後,聽見他問:“你叫什麼名字?”
她不回答,一如既往。
只是,這次他有所動作,拿了根馬鞭。
狠狠的抽了下去……
她一時沒察覺,‘啊’的一聲喊了出來。
背上的痛覺刺啦啦的疼。
狠狠的刺激著大腦。
他重複了一遍問題,她依舊咬緊牙關。
身體內的藥力還在繼續,外界又要受著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