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主的家人沒有找學校討說法,那件事就那麼過去了,後來才知道事主是個孤兒,藉助在鄰居家,他鄰居家之後也發生很多事,想必是無暇顧及他。之後就是他班上的一名學生突然瘋了,整天神經兮兮的說他看見事主。大家也只當他是因為見到血淋淋的畫面膽小害怕所致。後來他退學回家,再也沒見過他。”
福滿庭認為不管有沒有用,這倒算個線索:“那您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這你倒是問對了,當初是我送他出的校門,我聽他父母叫過他的名字,他姓王,單名一個良字。”
“那您知道怎樣能找到他嗎?”
“這我恐怕是幫不了你。”
福滿庭送了一些水果給門伯,當做致謝的禮品。
福滿庭把打聽到的事情說給申庭和古知玉知道,讓她們也拿拿主意,參考接下來要怎麼查。申庭回家問了父親,從父親口中得知王良大概住所。一行人風風火火去尋了之後,得到的訊息是他們一家已經搬離,去向不明。
申庭讓福滿庭不要再查這件事了,這樣沒有目的的查下去只是在做無用功,而且正在找的人也未必就是要找的人。
“或許就像他說的那樣,事情就是那麼簡單,所以根本沒必要查下去。他也不希望大家再這麼浪費時間,誠如他所說的那樣,即使事情有另一種說法,他也不想追究了。所以,我們要不就放棄吧。”
申庭的話潑了福滿庭一身冷水,他那麼盛情雀躍竟得到這樣的回答。他沒有答應也不做拒絕。
申庭突然在學校暈倒,林潔趕到學校醫務室的時候看見申庭一個人在醫務室對著空氣講話,林潔以為申庭受了什麼刺激神神化化了。要帶她去醫院做檢查,申庭不願意去,正巧下課福滿庭、古知玉和班長肖輝一起來探望她。
林潔將古知玉拉到一旁詢問申庭發生了什麼事。古知玉沒來得及回答,站在背後的福滿庭替她回答了,古知玉就自顧去了申庭旁邊。
福滿庭說:“阿姨,申庭自言自語這事不是現在才開始的,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轉學回來就發現她有這毛病了。您可得關顧著點,或許勸她去看看心理醫生什麼的,阿姨我這不是在罵誰,我說的是真的。”
林潔聽福滿庭一本正經說得頭頭是道,心中暗驚,平時也沒發現申庭有什麼異樣啊,怎麼突然就說精神出問題了呢。
林潔沒有直接聽從福滿庭的話,暗暗的在一旁註意、觀察,發現她在家的時候也經常自言自語,特別在自己房間的時候,時不時還突然發笑,笑容很真誠看不出瘋癲,卻覺得令人��幕擰�
林潔把申庭的情況跟申國富一說,申國富也觀察到女兒確有不妥,夫妻二人沒有道明,只是說隔天要帶她去看醫生,會幫她向老師請假。
申庭以為是去治她暈倒的病,跟著林潔去了醫院,發現母親領著她去的是看心理的科室,心頭一緊,驚訝的瞪著眼睛質問林潔:“媽,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林潔支支吾吾解釋不清,又不能刺激申庭,一番苦口婆心,“孩子,沒跟你先說明就帶你過來是媽不對,媽是緊張你啊,我這些天總看到你一個人。。。。。。,我。。。。。。”林潔無法解釋下去。“你就給醫生看一看。有什麼問題,立馬解決,是病就拖不得。”
“媽!”申庭拉長聲線叫道,又嚷道:“我沒事,我不要在這裡,我很好。”說著掙脫林潔的手跑回學校,左初明一直跟隨左右,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申庭並沒有去上課,她呆在校園某處嚶嚶哭泣,向左初明哭訴:“大家都當我腦子有問題,朋友這樣,我媽也這樣。有些事我就說不能跟他們講,我知道就算講了也沒用,現在竟要這麼對我。”
左初明拍拍她的後背安慰說:“其實也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