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欠你錢一般,這孩子都不認識你了,看樣子你得多笑笑才是啊!”
李昌兵聽到妻子蔣亞蘭地話後,鬱悶的看了眼笑嘻嘻坐下來地楊靖,“說的我就和黑臉包公一樣了?這孩子看來是有了老婆就忘了舅舅啊!虧我這麼多年來一直這麼疼愛你!”
楊靖聽到大舅地話後,差點沒吐出來,什麼叫疼愛,合著帶5歲的孩子站軍姿,然後越野訓練,這叫疼愛?自己小時候哪次到燕京來,不被大舅抓去軍訓?害得自己大一點了都不敢再到燕京來了,一聽到大舅地名字,小腿肚就不斷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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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們就別說了!你外公中午要與倭國國防部長一起吃飯,不會回來了,今天晚上你父親會抽時間到你爺爺家去吃飯,到時候你們過去就行了!”周梅看到楊靖回來了,說了這麼一句後,走進廚房準備做飯去了。
這麼多年下來,雖然有勤務兵和保姆在家,但是周梅都不大喜歡讓他們做飯,再加上蔣亞蘭也能做的一手好菜,因此周梅直接把那些在家裡做事的勤務兵們都給退了回去,美名其曰為國家減輕負擔。
蔣亞蘭和杜麗看到周梅進了廚房,都紛紛起身跟了進去,把客廳給李昌兵和楊靖留了出來,看到她們全部離開之後,李昌兵這才沉著臉對楊靖說道:“昨天上午在紀念堂外面你到出名了,知道影響有多大嗎?”
“大舅,那事情又不是我想惹地?再說咱們也沒打起來,只不過生了之爭而已,用不著這麼嚴肅吧!”楊靖知道昨天外公都沒說自己,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是李昌兵和李國良不同。
“不用嚴肅!我們燕京軍區的戰士,在紀念堂門口,毆打一名武警部隊的文職人員,這要不要嚴肅,黃宇通昨天就背了一個處分,難道你不知道?最近他要考軍校了,背了個處分知道會有多大的影響嗎?
年輕人就是愛衝動,你們以為在外面和解了,部隊就不會處理了?你們想的真是太天真了!”李昌兵如此一說,楊靖才知道事情真的麻煩了,黃宇通背處分的事情,肯定他已經知道了,但是昨天晚上他卻沒有說出來,甚至剛才的時候,他也沒提過。
什麼叫兄弟,這才是!為了自己他在最關鍵的時刻,背了一個處分,如果這次靠軍校因為這個處分而沒有進去地話,只怕對他未來的前途會有很大的影響,別看這個小處分,在關鍵的時候,就能讓你無法升遷。
“大舅!我們真的沒想過要到那裡鬧事啊!再說挑頭地也是洪政斌他們,憑什麼我們背處分挨批評啊!”楊靖有些想不通,甚至感覺有些委屈,不過軍方的事情還輪不到他來指指點點,因此只能跟李昌兵抱怨。
“你們沒想過,但是卻做了!紀念堂門口這麼多年來,什麼時候出現過這樣的情況?洪政斌是武警,那邊本來就是武警的執勤範圍,部隊的戰士到那裡去鬧事,是誰的錯?長昨天上午就打電話來罵人了,要不是因為洪政斌先惹事,你以為黃宇通他們僅僅只是背個處分這麼簡單?”李昌兵黑著臉這麼一說後,楊靖這才知道,確實是麻煩了。
“大舅,能有什麼辦法挽回嗎?黃宇通他們馬上就要參加考試了,就算能夠考過,但是因為這個處分,只怕學校錄取也會刷下來,這可是他們一輩子的事情,難道就因為一點之爭,就讓他們幾個失去這次機會?”楊靖知道以黃宇通他們這些人的背景,就算沒有這次機會,一樣也會有各種各樣的辦法讓他們在軍中混的如魚得水。
但是昨天那個事情是自己惹下來地,他們幫自己出頭,確實讓楊靖很為難,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內心也確實說不過去。
“現在知道前途了?還好他們都在西北軍區特種兵訓練基地參加過兩年的訓練,順利畢業後才回來的,就算有一個處分在,也不會影響到他們的考試,事實上給他們的處分是沒上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