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入郎飛的臂彎裡再不出來。
郎飛未料到她竟是如此配合,頓時大喜,也不去理那到處尋找他的浮雲子等人,直接抱著褚海蘭閃身飛離天削峰,徑自向著凌雲峰山腰位置一處臨泉竹樓飛去。
褚海蘭藏在他的臂彎裡,聽著周圍呼嘯而過的風聲,心裡既充滿了期待,又多少有些驚懼。郎飛與雪婭、方清寒之間的關係她早已察覺,這小子半夜偷偷溜入那二人房中幽會一事,不但青霞仙子知道,連她和小芸也心知肚明。只是礙於這事不好啟齒,故而假裝不知罷了。
做為修士,自是不受世俗禮法的約束,至於婚禮也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只不過礙於郎飛的義父義母乃是世俗之人,這才定了大婚之期。褚海蘭自從知道郎飛同雪婭、方清寒之間的小秘密後,一直在想他什麼時候才會將自己變成她們的一員。
做為一個性子活潑的女子,褚海蘭與雪婭、方清寒二人相比,相較於羞澀,還是期待之心多一些,並且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她還有一絲絲好奇。如今被郎飛抱在懷裡,想到之後的羞人一幕,心中頓時有一種小鹿在跳的感覺。
郎飛可沒褚海蘭那麼多小心思,風馳電掣般來到竹樓後,先是將褚海蘭輕輕放在出竹榻之上,同樣翻身上了床。
褚海蘭此時正小臉微紅,美目直盯盯的望著他,居然絲毫沒有雪婭與方清寒那般害羞的模樣。
見此,郎飛頓時心中一蕩,猛的一低頭,直接印在她的兩瓣櫻唇之上。
這還是二人首度如此親暱,褚海蘭先是一愣,繼而檀口一張,將郎飛的遊舌放入的同時,兩手竟是摟住了他的脖子。
與雪婭、方清寒二女的風格不同,褚海蘭非常主動。儘管她只是初嘗風月之妙,卻還是生澀的滑動著一點丁香,去與郎飛的遊舌糾纏,去將自己的香津渡入郎飛的口中。
感覺到褚海蘭的舉動,郎飛一時促狹心起,居然趁著她將丁香送入自己口中的時候,輕輕一咬,直接叼住了她的舌尖。
褚海蘭如受驚的小貓兒般,身子一顫,然後向後一縮。待得香舌溜回自己的口中後,這嬌媚的人兒忽然咯咯笑了起來。
看到這裡,郎飛忽覺一股燥熱感襲來,猛然一個翻身,將褚海蘭壓在身子下面,再一次吻上了她的紅唇。與此同時,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一手按在她的香肩之上,另一隻手則緩緩向下,隔著衣物摩挲著她的玉腿。
褚海藍身上穿了件粉紅色紗裙,紗裙裡面是深綠色的胸衣,胸衣以下仍是一條碧玉色的絲質長裙。長裙及膝,郎飛透過外面的輕紗,輕輕撩起絲質長裙,細細摩挲著她光滑的小腿肚。
褚海蘭吃癢,小嘴報復性的噙/住郎飛遊舌的同時,一邊扭動著小腿,一邊咯咯嬌笑不已。
品味著櫻口中的馥郁清香,再兼耳邊迴盪著銀鈴般的笑聲,郎飛頓覺別有一番滋味,之後費了一番功夫,從褚海蘭的小嘴兒中拔出滑舌,繼而緩緩向下,含住那稍顯圓潤的秀頜,輕輕舔舐,吮吸起來。
(此處省略2500字,大家自行腦補吧。)
一時間粗壯的喘息聲,低迴婉轉的呻吟聲,以及肉體的碰撞聲,一時在整個竹樓內迴盪起來,久久不息。
“……”
如此戰經一個時辰,在郎飛的刻意放縱下,褚海蘭身子癱倒的一刻,他也丟出了一團精粹。之後雙方又溫存片刻,在將褚海蘭哄睡之後,又輕輕幫其蓋上一張絨毯,之後便出得竹樓,御劍飛起,向著丹府方向電射而去。
郎飛回到丹府的時候,眾弟子正在收拾各殿器具,並將賀禮整理分類。看到郎飛落在丹霞殿前,一位年輕道人疾步走近,說道:“凌雲師叔,浮雲師伯正在四處尋你,言說有事相商,令我等若是遇見,請您去執法院一趟。”
“嗯。”郎飛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