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相當的震撼。
餘建升和林寶樺對望了一眼,他們的心中暗自嘀咕。
浩天的力量似乎比以前更加大了一點,這小傢伙的力量究竟有沒有一個盡頭啊?
鄭浩天飛快的跑了回來,他的臉色並不好看,而是低聲道:“嶽叔,好像不太對頭。”
嶽黽微怔,同樣低聲道:“怎麼?,
“這裡面好像並不止一個高階獵師。”鄭浩天苦笑道:“應該有三個。”
嶽黽倒抽了一口涼氣,他目光一凜,仔細望去,眼神立即變得凝重了起來。
在在外遊歷多年,眼力遠超同濟,此時一旦認真看了過去,立即發現那十餘人竟然有三人身上的氣息強大無比,似乎並不比他遜色多少。
餘建升父子和林寶樺的臉色都是微微變色,如果來者真的是三位高階獵師,那他們這一次將會是真正的弄巧成拙了。
幾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但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加入李家僅有區區三個月的護衛,又是如何才能夠同時請動三位高階獵師的?
要知道林寶樺加入裘家近二十年,但縱然是以他的資歷,傾家蕩產也未必能夠同時請到這許多高手。
很快的,所有馬匹都安靜了下來,那些騎士中為首三人的臉色相當難看。
他們都是高階獵師,哪怕是在李家當中,也是相當受人尊敬的。但這一次尚未進村就被人來了一個下馬威,心中自然是恚怒不已。
嶽黽心念電轉,他一步踏出,朗聲笑道:“在下駢西城武館傳功教頭嶽黽,歡迎眾位朋友來大林村參加舍侄林廷的婚禮。”
為首三人的臉色同時微變,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了身邊的另一位青壯年男子。
那位男子的臉型較瘦,一雙眼眸在見到鄭浩天等人之時就已經是閃爍著絲絲寒芒,似乎是恨不得將他們抽筋錄皮一般。
此時,見到了三位同伴的表情,他明顯也是一怔,連忙道:“前輩是武館中人那就太好了。”他頓了頓,道:“駢西城武館,是我們熊狼山下所有習武之人的神聖殿堂,向來都是主持正義。”
鄭浩天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道不妙。
果然,此人朗聲道:“在下宛家村宛強文,十日前,大林村中眾人強入宛家村,他們打傷家父,強搶民女,奪走財寶,並將宛家村一棟大宅付與一炬……”
“一派胡言。”林寶樺怒哼一聲,道:“你父兄兩人意圖染指他人家產,趁著人家父母雙亡之際,侵佔豪宅整整七年。這一次如果不是我們為宛玉出頭,還不知那可憐的姑娘會有什麼悲慘下場呢。”
宛強文冷笑一聲,道:“閣下才是一派胡言,你們闖入宛家村,那可是數百人親眼目睹,他們皆可作證,至於宛玉,那是被你們誘惑,判出宛家村,罪應當誅。”他在馬上轉身,高聲道:“在下家門受辱,實力不濟”還請三位前輩為我主持公道。”
那為首的騎士輕咳一聲,道:“既然你們雙方各持一詞,不如就請宛家村之人來此詢問一聲,不就知道是非曲直了。”
鄭浩天等人的心中暗怒,此人這句話絕對是其心可誅,若是提及人證的話,只怕整個宛家村之內也很難找到敢仗義執言之人。
畢竟,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在宛家村如果真有類似之人,那宛玉家的大宅也不會被霸佔了七年之久還沒人為她出頭了。
林寶樺啞然失笑,道:“宛家村之人就無需作證了,受害者宛玉正是今日的新娘子,若是你們不信,就讓她出來作證吧。”
宛強文眼中閃過了一絲怨毒之色,道:“宛玉已經被你們誘惑,做出了喪盡天良之事,她的話做不得準。”
鄭浩天勃然大怒,呵斥道:“你這頭亂咬的瘋狗,才是喪盡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