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圖中發現寶藏就在南方,可惜我們逃出來之後所去的那座山便坍塌了,可惜了那麼多的寶藏,全部都埋在山腹之中了。可就算這樣,帶出來那些東西也足夠我享用一生不盡了,因此我便有些惶恐,成王妃會不會反悔呢?但是她並沒有,我就更害怕了,什麼樣的代價才能讓人給我這樣天大的一筆財富,而且並不擔心我說出去?
我一直覺得成王妃似乎對那些財富並不太熱忱,關注度在別的上面,因為那座寶山坍塌之後再也沒有人去挖過了,而我也被要求守口如瓶。”
“直到前些年我才知道她是想要我女兒的性命,可是為什麼呢?她當時一動手我就知道是她乾的了,她是來讓我付出代價來了。
我也想過反抗,可是成王妃的人似乎無孔不入,比想象中的還要棘手,可是我卻並沒有變得更加強大,在她的面前還是那樣不堪一擊。”
“那次我女兒被扔進清潭湖中,當晚就有人放了一封信在我的床頭,告訴我不準插手此事,這是要還當年的人情了。她有能力送我財富自然也能收回去,我從不懷疑這句話。
而且成王妃強大的手腕讓我知道,我沒有辦法反抗了,那一次我女兒沒事我就心存僥倖,萬一一次不成成王妃就罷手呢?結果沒有,我當時收了人家的好處,本來就心虛,不付出點兒代價怎麼可能,但是我也想保住我女兒的性命,所以我就想讓月娘詐死脫身,結果還是沒有成功……”
第六百二十四章 至陽之體
原來是這樣,蘇滿滿沒想到從那時候成王妃就開始佈局了,而且是這樣大的一個局,這盤棋下的夠大的。
“那藍月亮的生辰八字有什麼特別之處嗎?”王凱之覺得這些異術無外乎就是一些生辰八字、面相之類的東西。
“並無什麼特殊之處啊,只是她是在七月十二生的,離鬼節特別近,我聽聞成王妃在行巫蠱之事,是不是與這件事情有關呢?”
之前死的小娘子有生辰在五月份的,有六月份的,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及,又不是一個時辰生的,怎麼可能就有交集了呢?他們之間倒是是有個共通點,那就是父輩與成王妃都應該有過接觸。
“……那麼伯父您的生辰呢?”
“哦,我的生辰是在六月初六。”
“六月初六?”聽到這樣一個日子,王凱之三人面面相覷。
相傳六月初六出生之人這一生都財富不缺,又有人稱這一日為財神日,許多婦人都想要在這一天生產呢。
“其實這一天並不只是財神日,風水上說六月初六這一天出生的男子,本身便是至陽之體,當然這種說法僅限於風水之說,是不是真的不可考證。許多大師都是相信的,這是屬於學術上面的分歧。”
蘇滿滿又提出了另一個可能性,畢竟成王妃所行之事,不是能以常理揣度之,很有可能和這些有關係。
“那張藏寶圖您手中還有嗎?可否給我們呢?”王凱之問道,這種東西既然知道了,就再也成不了秘密了,也不能放在私人手中了。
藍富貴很明白王凱之所說的話的意思:“嗯,有的,當年我拿到之後便偷偷藏了起來,不過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當時成王妃拿出來只不過是為了讓我安心而已,並給我沒有給我看那張藏寶圖的全貌,她手中應該有全本。”
藍富貴把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便去自己屋裡頭將那張藏得嚴實的藏寶圖拿了出來。
為了那張藏寶圖,他一輩子也沒有睡一個安穩覺,如今燙手的山芋終於可以送出去了,身上的擔子一下子覺得輕了。
藍富貴去拿藏寶圖之後,蘇滿滿他們三人商議著要去查一下那些受害小娘子們父親的生辰,大家都覺得文章很有可能就出現在這上面。
藍富貴去了又回,白胖的臉上直冒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