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當時我們學校有一個很漂亮的女音樂老師,兩個乳房把襯衣撐的老高,我常想要是能她那兩隻*要是能讓我啃兩下,感覺肯定要比啃冷儀的臉蛋爽多了。每次上音樂課我都會走神,眼神不停地在她的衣縫裡尋找那對若隱若現的*,心曠神怡。但我始終是啃不到她那對*的,每次看到校長在那個破籃球場可以若無其事地揩著她那對*時我總有個衝動想上去給他一拳。更令我氣憤的是那女老師還時不時地發出一陣陣朗笑聲。那時候我就堅信他們倆一定有一腿,而且我發誓要證實他們的這一腿。有幾次在月光明媚的夜晚,我和同村的幾個小孩偷偷地蹲在那女老師的房間的窗戶底下,曾夢想過能在月光下看到一雙白花花的大屁股。但我始終是沒看到過兩個大屁股。那女老師把窗戶關的緊緊的,什麼也看不到,偶然遇上她忘了關窗也只是看到蚊帳裡一張模糊的睡臉。但我堅信有時候那緊緊關閉的窗子裡面一定是一對雪白的大屁股。
我沒看到校長的大屁股和女老師的大屁股,心裡很失落。校長似乎更囂張了,老在我眼皮底下和那女老師有說有笑。從那以後我就不再想要啃那女老師那對*了,因為我幻想校長一定啃過了,女老師和他這麼好,能不讓她啃麼?我心想你就啃吧,不關我的事了,只要你不要再摸冷儀那大蘋果臉蛋就行了。所以每次校長想摸冷儀的臉蛋時我總會把她叫過來,告訴冷儀:以後不要讓校長摸你臉了,知道嗎?為什麼?冷儀不解。我說:他阿屎用手指頭摳的*,沒洗手,摸了你的臉會 爛的。冷儀聽我這麼一說乖乖地點了點頭。
我上四年級的時候,離學校不遠的那片林場和一個水庫被一個外來人給承包下來了,聽大人們說是湖南人。一大卡車的東西,拖家帶口地在水庫邊上住下來了。第二天那湖南家的女人帶著一個女孩來到我們學校,先是進了校長辦公室,而後校長又把他們母女帶到我們的教室,當時那女老師在給我們上音樂課。我們正在唱《讓我們蕩起雙漿》,校長走進了教室做了個手勢,那些雙漿就立刻停了。只聽到校長在上面說:同學們,今天我要給大家介紹一位新同學。說著就把那女孩叫到他身邊,那女孩一點都不感到害怕,我想沒道理啊,她應該害怕,應該低著頭才對啊。我正在納悶,只聽到校長接著說道:她叫鄭芳,以後就是你們的新同學了。大家歡迎新同學。隨著三十多雙小巴掌發出一陣熱烈的響聲。我沒鼓掌,因為我正痴痴地欣賞著那個叫鄭芳的新同學。她是那麼的高,應該是全班最高的女生了;穿的那麼的美麗,我把她想象成了一隻百靈鳥落在了那裡;臉蛋那麼的漂亮,比冷儀那個大蘋果要誘人多了。更令我驚喜的是她那胸脯也能把她那件衣服微微撐起。我轉過頭看了看女老師的胸脯,只是沒她的那麼大。我心想:好吧,你的*以後可以給校長啃了。以後等鄭芳的長大了我啃她的。正出神時,突然聽到校長在叫我名字。我震地一下站了起來,臉上一陣燥熱。校長說:蕭煩,你坐到後面去吧,把你的位置讓給鄭芳。我說好,抓著書包一下躥到後面去了。冷儀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我那張燥熱的臉立刻就涼了下來。
自從鄭芳來到我們這裡之後,我就不再愛玩紙包了。但似乎變的更瘋狂,抓壁虎放到女生的書包裡,受驚的女生尖叫聲給我帶來最大的成就感;把黑板刷藏到其他男生的抽屜裡,等老師因找不到黑板刷而惱怒時我會站起來說看到是某某某拿了,在他的抽屜裡。如此以來老師免不了要開始訓那位同學了,那位同學一臉委屈的背後是我偷笑的聲音。用彈弓冷不防地彈誰一記,在同學的背後貼上“我是壞蛋”的紙條;前面同學靠在我桌子上時把桌子往後一拉讓他摔個四角朝天。等等如此之類的壞事不知做過多少了。當然了,其中不乏還有些經典之作,令我甚為得意。
那個創意靈感來自於一天早上,我吃過早飯返回學校去上課,褲子口袋裡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