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沒事幹,白青岑索性丟掉手機,給賀聞眠拆螃蟹。
帝王蟹已經被拆乾淨了,帝王蟹肉在賀聞眠碗裡還沒吃完,白青岑就拆梭子蟹,送來的這幾隻梭子蟹也挺肥美的,剪開都是雪白的肉。
「你別拿剪子。」賀聞眠把螃蟹拿過來,「這螃蟹給你劃傷了怎麼辦,想吃讓我給你剝。」
白青岑說:「我不想吃,我就是想剝著玩,你吃你的,我弄好了給你。」
「別傷了手。」
「不會。」白青岑雖然是美食主播,但從沒有自己處理過食材,更別提自己收拾螃蟹了。
可他看過影片,很專業的影片。
還用上了專業拆蟹的工具。
只是白青岑用個剪子都困難,更別提擺在那邊的拆蟹工具。
拆螃蟹看著輕鬆,但實際上硬殼裡面不過就那麼點肉,拆來拆去也沒弄出來一塊完整的肉,碎成一小堆。
白青岑看著自己弄出來的,再看看賀聞眠剛才弄出來的大蟹肉,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手殘。
不過……帝王蟹和普通螃蟹也不一樣,帝王蟹的腿很長,剪子剪開就可以把完整的肉取出來,螃蟹可不一樣。
賀聞眠絲毫沒有嫌棄那一小堆蟹肉,一口吃掉誇了一句:「好吃,這味道一般人都剝不出來。」
白青岑:「……?」
剝殼又不會影響螃蟹本身的味道,你這亂誇可還行。
白青岑把人湊近的臉推開,「吃你的去吧。」
賀聞眠嘿嘿一笑,沒再鬧他。
吃完晚飯,賀聞眠拿了個手環問道:「要去泡溫泉嗎?這個手環可以監測你的心率,還有一些別的醫療輔助,可以戴下溫泉池。」
白青岑說:「我不喜歡往手上戴東西。」
手錶手環之類的東西雖然多,但他戴的卻很少,不習慣是一回事,還有就是戴的時間長了膚色會呈現細微的差別,不戴手錶的時候都能看見。
他比較煩這種,所以就只是偶爾帶一次。
賀聞眠笑著問他:「上次再酒吧你給我的那個手錶還記得嗎?」
「沒見你戴過,賣掉了嗎?」
「那麼貴的手錶我不合適天天戴著。」畢竟賀聞眠是娛樂圈的人,剛出頭的新人就能戴上這種手錶,傳出去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呢。
他倒是不在乎這些,娛樂圈混不下去大不了回家繼承家產,但不能牽連到小金主。
白青岑點了點頭,說:「有空給你買些別的牌子。」
白青岑拿起手環看了看,外表有些像是電子手錶的感覺,只是純黑色看起來很單調,他隨手放下手環,說:「晚上我不想去泡溫泉,咱們出去走走吧。」
外面就是沙灘,晚上去沙灘散步不會很熱,沙子的溫度也正好,微涼的海風吹在身上,這才是旅遊的正確姿勢。
「我走著,你……跳著?」賀聞眠狐疑想著,白青岑現在能久走嗎,不會加重傷勢?
泡溫泉好歹還可以貼防水,走路可沒辦法。
坐著的時候白青岑很容易忘記自己還受著傷呢,時間久了都快習慣了。
「那就只能在房間裡睡覺了。」白天游泳晚上泡溫泉的,面板也受不了,只能躺在床上玩玩手機看看電視什麼的。
在房間休息也好,玩累了直接睡覺,他還可以多睡會,明天再出去。
「這才幾點,現在睡覺太早了。」賀聞眠把人拉起來,抱著他說:「我帶你出去走走,走不動了我揹你回來。」
「腿腳不方便不想走路。」
賀聞眠想了想,蹲在白青岑身前,「那我揹你走,繞一圈咱們回來休息?」
「好。」白青岑環住他的脖子,扭頭之際唇瓣快速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