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躺在床榻上哭的肝腸寸斷。
她在心裡痛罵這個王府,罵蕭予月,甚至罵了蕭予白。
即便她知道滑胎與蕭予白無關,可她還是受不了蕭予白這副高高在上的冷漠樣子。
她失去了一個孩子啊!蕭予白怎麼能說出這麼冷漠的話?!
可她對上蕭予白警告的眼神,卻不敢再發一點脾氣。
她只能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求得江恆的憐憫。
“殿下不要聽鈴鈴胡說,妾身滑胎與蕭大小姐無關,柳柳年紀小,遇事就慌亂,若不是蕭大小姐恰好在這裡,妾身恐怕連命都沒了。”
江恆狐疑的問:“真的是這樣嗎?”
紅菱點點頭:“確實如此,倒是鈴鈴來的奇怪,好端端的不陪著蕭娘子禁閉,跑到我的院子裡來大呼小叫,嚇得妾身心慌。”
說完,紅菱便捂著胸口,眼睛緊閉著,再配上這蒼白的臉色,叫人好不心疼。
鈴鈴急忙道:“回殿下,是……是我家娘子身體不舒服,又不敢叨擾殿下,才叫奴婢出來請郎中的。”
江恆一聽蕭予月身體不適,急忙道:“菱兒你好好休息,本王先去看看月兒。”
他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頭喊了蕭予白。
“你親妹妹身體不適,你不去看看嗎?還在這裡做什麼?”
蕭予白冷聲道:“確實應該看看,殿下先去,我隨後就到。”
江恆走後,紅菱慘白著臉,怒罵道:“蕭予月這個賤人!一定是她!是她害我的孩子!”
蕭予白淡淡道:“即便是蕭予月害你,如今也沒有迴轉的餘地了,何況鈴鈴召集王府的人當眾撞破你滑胎,你連用滑胎一事栽在蕭予月身上的時間都沒有了。
若是再往她那裡放些什麼滑胎的藥材,以後搜出來,她也可以辯解是被人陷害,以瑞王對她的寵愛,此事行不通。”
紅菱哭著喊道:“難道就這麼算了嗎?我的孩子就這麼白白沒了嗎?!我不甘心!我要殺了這個賤人!”
蕭予白道:“先養好身子再說吧,此時說再多,下不了床都是空話。”
紅菱確實筋疲力盡,躺在床上不多時便昏睡過去了。
柳柳進進出出的伺候著紅菱,給她擦洗乾淨。
紫蓮將藥碗端進來:“小姐,藥熬好了。”
蕭予白示意她將藥交給柳柳,道:“伺候著你家娘子好好休息,等她能好好跟我說話的時候再差人來找我。”
柳柳紅著眼睛抽泣著:“蕭小姐要為我家娘子做主啊!我家娘子慘遭變故,可一時又沒有證據,若是蕭大小姐也不能為我家娘子做主,娘子有輕生的念頭可怎麼辦?”
蕭予白淡淡道:“若是要我做主,她得親自來求我,倘若她如此不想活下去……那就讓她死,死了就不用來告訴我了,我有很多事要做,沒空燒紙。”
丫鬟呆呆的看著蕭予白的背影,這真是……京城裡那些柔弱的千金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