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墨步步往前,眸中是冷厲的光,唇角確實嘲弄的笑,他的氣勢如同神魔一般,逼得人無路可退。
江恆嘴上說著“別過來”,可他卻不停的往後退,恨不得退到柱子後面躲起來。
“江玄墨,”蕭予白開口,聲音輕輕地:“他嚇得尿褲子了。”
江玄墨嘲諷的看向江恆的跨間,果然,一灘腥臭的液體蔓延。
江玄墨的眉心皺起來,眸色更加不悅。
“你這樣的草包,如何能配得上小白?”
江恆的嘴唇哆嗦著:“她……她曾與我有婚約,你是我皇叔,你怎麼能……”
江玄墨輕笑一聲:“有婚約又如何?就算她嫁給你了,只要本王想要,便隨時可以將她搶回來。”
江玄墨微微俯身,盯著江恆滿是恐懼的眼神。
“江恆,你記住了,她是我的女人,跟你沒有任何瓜葛,從今往後老老實實的待在你的府裡,不要出來惹是生非,本王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倘若你敢做出任何對小白不利的事情,以你如今失寵的形勢,本王不介意幫你再添上幾條罪名,連同你那位失寵的母妃一起處置了!”
江恆嚇得瑟瑟發抖,卻不敢反駁。
江玄墨轉身,十分自然的牽起蕭予白的手走出了大殿。
兩人方一走出來,蕭予白便吐出一口濃血。
“小白!”
蕭予白虛弱的靠在江玄墨懷中,輕聲道:“果然是毒藥啊……江玄墨,我不能回家……”
江玄墨將她抱起來,輕聲安撫:“我帶你回王府,別怕,我在呢!”
蕭予白沒有什麼力氣答話,便靠在江玄墨的懷中。
昏昏沉沉間,她彷彿第一次來到大崇一樣。
那窒息的絕望、瀕死的恐懼、還有湧進腦海的記憶旋渦以及周遭全然陌生的感覺,都讓她心慌不已。
在她最不知所措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了江玄墨極速的移動,能感覺到江玄墨胸口不斷波動的心跳。
這個男人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像是一道遮風擋雨的港灣。
“江玄墨……”
她聽到男人的回應:“小白,我在這裡。”
蕭予白又安心了許多。
此刻兩人已經到了攝政王府,江玄墨抱著蕭予白回到房間,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
席嚮明和席羽都已經在王府等候,看到面色蒼白,唇角染血的蕭予白,都嚇了一跳。
“殿下,這是……”
江玄墨道:“先給她診脈,她在殿上吞了一顆赤鶴丹,路上昏沉的時候她說提前吃過解毒丸,所以撐了許久,但是約摸著是解毒丸的功效不夠抵抗赤鶴丹,所以此刻才發作。”
席嚮明急忙上前為蕭予白把脈,江玄墨正要起身,衣襟卻被蕭予白緊緊的抓在手中。
“江玄墨……不要走……”
江玄墨的眉心一跳,眸中劃過心痛。
他老老實實的坐在床邊,讓蕭予白靠在自己的懷裡,將她緊緊地抱住,輕聲道:“我不走,我就在你身邊呢。”
席羽看到這一幕,心中震撼。
他跟著他父親見過江玄墨許多次,這男人雖然不曾對五毒谷做過什麼,可平日裡一個眼神都能讓人心驚膽戰。
他從未見過江玄墨對什麼人如此和顏悅色,不,應該說是百依百順,江玄墨哄著蕭予白,竭盡所能的滿足她的要求。
席嚮明診完脈,道:“蕭小姐那枚解毒丸已經十分強悍,已經解決了大部分的毒性,只有一小部分積聚在體內,攻擊她的五臟六腑,使她身體不斷的經受折磨。
殿下可先用真氣護住她的心脈,我這就去熬藥,若是救治及時,應當不會損傷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