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他的眼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sè,兩人的這種神情,正是他預料之中的,也是他所希望的,他今天就是要逼到他們絕望讓他們乾脆的答應下粱家的要求,將這件事情,徹底的敲定。
“粱老頭,你別欺人太甚了。”
心中雖然絕望,但是在出來的一刻,古聽風便已經作好了最壞的準備,聽著粱月華的話語,古聽風終於抬起了頭目光望向粱月華眼神之中全是悲憤之sè。
“我欺人太甚?”
粱月華的目光,望著彷彿一頭憤怒的兇獸,隨時侍人而噬的古聽風,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是神情悠然地道,“古老頭,你這個話語,我就不能理解了,這件事情,怎麼就是我欺人太甚了呢?我孫粱啟風在燕京城年輕一代之中,雖然不敢說一枝獨秀,但也算得上是一代天驕罷,外貌也算得上一表人才,配你張家孫女,有何不配之處?”
“粱月華你。”…無恥!“
古聽風望著粱月華,看著他侃侃而談的樣子以及他的眼眸之中,透著一股毫不掩飾的司馬昭之心,只覺得胸腔之中,一股血液,直往腦門透去,差一點,一口血便直接噴出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粱月華竟然能夠卑鄙無恥到這種程度!
明明是他狼子野心,想要透過yīn謀詭計侵吞張家,卻竟然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我難道有說錯麼?”
粱月華看著臉sè通紅,手指指著自己,簡直要吐血一般的古聽風,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雖然,老夫這麼說,有自賣自誇之嫌,但是我確定,我家啟風,絕對是燕京城中,少有的青年俊彥,若能和你張家結成親家,絕對只會是你張家丫頭之福,若我說錯了,你倒是指出一條來,若是說得通,我粱月華立即離去,絕不再上門相擾。”
說完,粱月華便一臉油然的自豪,自恃無恐的望著前面的古聽風,等著他的答案。
如果是他的另一個孫子,那個被蕭易廢掉的粱啟明,或者是粱家的任何一個,其他的子孫,粱月華都不敢如此的自負,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但是對於粱啟風這個孫子,他的確是感到由衷的驕傲。
從小到大,在他的身邊長大,嚴格的要求,幾乎和他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天賦不凡,卻並不得意自傲,而且頗有抱負,頗有城廬,待人處事,滴水不漏。
而且,他也沒有任何的,那些年輕人特有的壞毛病,壞習慣,從不近女sè,從不玩樂,有如苦修僧一般。
他相信,古聽風是絕對不可能找到一點他的瑕疵的,不要說古聽風這樣的外人,就算是他們這些熟悉他的親人,都感覺找不到什麼漏洞!
連極少誇後人的毛一波,都曾經親醜誇他,格局不凡,可成大器,據說,連龍大先生,都對他另眼相看!
對於粱啟風這個,年輕人,古聽風自然是知道一些的,粱家之牟以,最近一段時間,能夠在燕京城如此強勢,其中,雖然有毛一波這個,半步高階,級別的高手坐鎮的緣故,但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無疑就是粱家的後代。
在蕭易出現之前,粱家氣勢,幾乎可以說,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第三代之中,閃亮耀眼的天葬一個接一個的出現。
其中粱啟明,粱啟風等等,全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就算是在整個。燕京城,都排得上號。
很多的家族,忌憚粱家,便是忌憚這火年輕一代。
聽到粱月華的話語,古聽風頓時一陣的氣苦,胸間一堵,這個粱啟風在燕京城中,素有“賢公子“之稱,他雖然極想要找到一個他的缺點,可是一時之間,卻確實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但若是讓他就這麼答應,讓張語涵嫁給這個人,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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