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啊!
沒多久,鼾聲大作。
外面的男子等了許久,等夥計下去後,他悄然進了房間。
徐小魚睡的很香。
酒氣很濃郁啊!
大漢目光轉動,在室內仔細尋找著。
呯!
他不小心碰到了洗臉盆架,渾身僵硬的緩緩回身。
“呵……呵……”
鼾聲依舊。
這等人睡死過去,你就算是打雷都鬧不醒他。
大漢鬆了一口氣,接著在屋裡搜尋痕跡。
包袱被他開啟了。
幾張幹餅,換洗衣裳,看著就是有錢人的做派。
他把衣裳緩緩的保持原狀拿起來,果不出預料,下面有個油紙包。他把衣裳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邊上,把油紙包開啟。
裡面全是銅錢。
得有兩百錢吧。
苟日的,有錢人!
大漢走到床邊,摸出短刀擱在徐小魚的脖頸上,“醒來!”
鼾聲依舊!
大漢眸子裡的警惕這才消散,把繩子給收了,劈手一巴掌打醒了徐小魚。
“誰?”
徐小魚捂著臉,茫然看著,漸漸尋到了目標,就猛的想坐起來。
“你是誰?來……”
短刀移動到了徐小魚的臉上,微微用力,臉上就多了個小口子。
“賤狗奴,這臉蛋竟然這般細嫩,耶耶看著郎君弄過什麼短袖,說是搞女人累了,換個口味……說的就是你這等小子!”
徐小魚惶然道:“好漢饒命!我不搞男人。”
大漢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臉頰,“說說,你來涇陽作甚?”
徐小魚慌得一批,“回好漢的話,我就是來進貨的。”
“進貨?”大漢看了過所,寫的就是進貨。
武陽侯出手,別說是進貨,就算是殺人也能寫的正大光明。
大漢眼中的疑竇漸漸消散,問道:“進什麼貨?”
徐小魚想再套些話,就裝作惶然的模樣,“好漢,我只是進些涇陽的幹餅去販賣。”
涇陽的幹餅名氣不小,大漢的眸子裡多了厲色,喝問道:“作死敢來騙耶耶,嗯!”
他拿起短刀,猛地一刀。
徐小魚知曉大漢不敢在這裡殺人,所以縮成一團。
“救命……”
大漢冷哼一聲,短刀在徐小魚的脖頸那裡停住,罵道:“賤狗奴,三日之內不走,耶耶就弄死你。聽明白了?”
“不明白!”
大漢剛收刀,聞言大怒,剛想出手,徐小魚一巴掌抽的他暈頭轉向,再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
“你……”
大漢爬起來就想跑,可徐小魚既然動了手,哪裡會給他逃跑的機會,只是一絆,就把大漢絆倒在身前。
獵物變成了獵人!
徐小魚獰笑道:“我家郎君積善行德,你這等渣滓也敢去刺殺……想怎麼死?”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