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的話,令郭守雲心底流過一絲暖熱。這人心裡都有一根稱,斤斤計較固然要不得,但是飲水思源卻也是必須。他郭守雲從頭到腳都壞透,這不錯,可是人就有兩面性,對於大多數人來,他或許就是一個單純的壞人,可是對於那些依附與他的人來說,他郭守雲卻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存在——就像他的這位司機。
就在郭守雲帶著心底那一絲暖流,打算伸手在司機肩膀上拍上一拍的時候,走在前面的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一絲警惕從郭守雲的心頭升起。
此時車隊才剛剛抵達近郊,哈巴羅夫斯基市區剛剛出現在視線之中,前面的車子在這個時候停下來,實在是有些不同尋常。
“問問前面怎麼回事。”郭守雲透過車窗朝前面張望了兩眼,什麼也沒有看到,前面四輛體積龐大的吉普車,堵住了他的視線。而且在這個時候,有幾輛車上的保鏢已經下來了,他們拿著槍站在路上警戒,更是讓人看不到前面生了什麼。
不用郭守雲吩咐,司機已經拿起了車上的車載電臺通話器,隨著一陣兒嘶嘶啦啦的噪音想過之後,一個聲音從通話器裡傳出來:“郭先生,是幾位國際刑警的警官,他們的車停在路上,說是如果您不見他們,就別想過去。”
“國際刑警?”郭守雲一愣,隨即皺眉自語道,“我他***什麼時候招惹他們了,跑到這裡來見我幹什麼?”
“身份查對過了嗎?”司機顯得很謹慎,他問道。
“查對過了,沒有問題,”通話器中的聲音說道,“裡面有兩個是老熟人,原來與我在安全委員會共事過。”
“先生,您的意思”司機知道,通話器那邊的保鏢,是不久前才加入進來的,他們都是維克托親自介紹的,原來的身份就是安全委員會特別工作人員。
“讓他們過來一個人,到我的車上來,至於其他人,讓他們給我讓開,”郭守雲想了想,說道,“我可沒時間在路上和他們空耗。”
“是,先生。”通話器中的聲音應了一句,而後切斷了聯絡。
“先生,會不會是守成先生那邊出什麼問題了?不然國際刑警怎麼會找上門來?”司機放下通話器,扭頭說道。
“這可能性不大,”郭守雲想了想,搖頭說道,“守成他們帶著軍貿局的批文呢,那是官方貿易的通行證,他們國際刑警算什麼東西,這方面的貿易他們無權干涉。”
“那,那會不會是莎娜麗娃夫人那邊出了狀況?”司機又猜測道。
“呵呵,那更不可能了,”郭守雲不假思索的笑道,“她那邊的事情,莫斯科都不管,哪輪得到國際刑警說三道四的?更何況咱們的生意和莎娜麗娃又沒有什麼關聯,他們即便要找,也只能找到幫會,找我幹什麼?”
司機想了想,也覺得郭守雲說的很有道理。像這種事情,胡亂猜測是沒有用處的,反正人一會就到了,他們有什麼目的很快就能知道。
不到兩分鐘時間,一夥人從車隊前面走過來,走在最前面的,是郭守雲剛剛僱傭的兩名保鏢,而在他們身後,則是一位身穿深藍色制服,赤手空拳的國際刑警。
著這個出現在車外的警官,前面的司機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他萬萬沒有想到,所謂國際刑警的警官,竟然一位如此年輕而又貌美的大姑娘,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女人臉上的表情過於冷漠了,甚至可以說是冷得徹骨。
“臭小子,耍什麼流氓,”揮手在司機的腦袋上扇了一巴掌,郭守雲笑罵道,“趕緊給人家開門,不知道什麼叫紳士風度嗎?”
“ok,”司機嘿嘿笑了一聲,隨手按下了車前的閉鎖。隨著“咔噠”一聲輕響,車上的內控閉鎖開啟了。
“郭先生,我是國際刑警組織蘇聯分部的負責人阿芙羅拉,今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