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霍多爾科夫斯基仰頭想了想,先是搖頭說了一句,繼而笑道,“不過這個計劃卻並非沒有成功的可能,關鍵是咱們能不能把別列佐夫斯基他們拉進來。如果這一票買賣他們願意插手的話,那咱們成功的係數就很高了,尤其是斯摩稜斯基,他最近又了一筆大財,伏爾加格勒汽車總廠前段時間被他拆分賣掉了,這一票怎麼也讓他大賺了。”
“這個問題我想過了,”郭守雲點頭說道,“其實要讓他們加入並不困難,困難的是怎麼獲取他們的新任,讓他們全身心的投入進來,就因為這,我打算等妮娜生日過了,把你們都招呼到這邊來,咱們坐下好好商量商量。”
“那你打算找什麼藉口請他們過來?”霍多爾科夫斯基明顯猶豫了一下,“先說好,你別打我的主意,如果由我出面的話,我估計古辛斯基肯定不會來,前段時間康茲涅爾的事就是他指示人做的,我這段日子正找機會報復他呢,所以你要出面找他他或許會來,如果是我的話,嘿嘿,他估計會有多遠跑多遠了。”
“藉口我已經想好了,現成的,”郭守雲一手按著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肩膀,不緊不慢的從沙上站起來,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我的遠東證券交易中心已經正式落成了,過一段時間就要揭牌運營,大家都是朋友。我這交易中心可不想開門就轉冷,所以你們幾位說什麼也要來捧捧場吧?”
“嗯,這個藉口雖然有些牽強附會,但好歹也算說得過去,”霍多爾科夫斯基笑道,“那我就給你個面子,暫時不找古辛斯基的麻煩了,大不了等咱們正事辦完了,我再想辦法收拾他。”
對霍多爾科夫斯基與古辛斯基之間地恩恩怨怨。郭守雲實在懶得置評,更何況他也知道,在這個***裡,有些事情還是少插手為妙。
“那就先這樣定下來了,”將手中的不知何時熄滅的菸頭扔在地上,郭守雲看看自己的腕錶,說道,“你趕緊把衣服換上。跟我一塊走。”
“去哪兒?”霍多爾科夫斯基愕然道,“宴會不是要到晚上才舉行嗎?”
“宴會自然是到晚上才舉行。不過我還有樣東西要給你看,”郭守雲神秘兮兮的說道,“咱們還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必須抓緊一點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去的話。我也不會強求,前提是以後不要埋怨我。”
“這麼神秘?”霍多爾科夫斯基失笑一聲,而後從沙上躥起來,一邊朝臥室快奔,一邊說道,“那我可得抓緊一點,免得錯過了機會。”
看著霍多爾科夫斯基僅著睡衣的身影消失在臥室門內,郭守雲的臉上閃過一絲會心地微笑。他看得出來。眼下至少是眼下,這個前世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大人物”是真的把他郭某人當作朋友了。怎麼說呢。有著相同利益基礎、共同觀點傾向、根本利害關係還不存在太大沖突的人,的確很容易成為朋友,只不過這種朋友關係能夠維繫多久便不好說了。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霍多爾科夫斯基換衣服的度很快,最多也就是兩三分鐘的工夫,他地身影便重新出現在客廳裡。兩個無良的男人隨口說笑兩句,並肩下樓,鑽進郭守雲地坐騎裡揚長而去。
目前,霍多爾科夫斯基的確相當信任郭守雲,這次出來,他沒用自己的車,也沒帶自己的保鏢,對於他這樣地人來說,那真是相當罕見地一種做法。不過話說回來,這未嘗不是霍多爾科夫斯基的精明,畢竟這裡是遠東,在這片地面上,如果郭守雲想要他的命,他即便是請上一個團的保鏢也沒用,與其做那種掩耳盜鈴的無用功,何如坦蕩蕩的賣給郭守雲一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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