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經濟狀況不佳的時候,他們就會縮減開支,甚至是向海外轉移資產。我們現在需要什麼?很明顯,我們需要的是市場消費,需要讓更多的人花錢來帶動市場運轉,既然窮人的消費**強烈,那麼我們就要把稅收政策向他們傾斜,既然中高產階層縮減開支,那我們就要以稅收為槓桿,將錢從他們的口袋裡掏出來,補貼給更需要消費的窮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實現一個目的,那就是整個遠東齊心合力,將咱們地市場拉動起來,形成一個經濟上地良性迴圈。”
篇大論的言,令郭守雲感覺有些口乾舌燥,他從秘書手中接過茶杯,喝口水潤潤嗓子,這才繼續說道,“當然,我也知道類似地徵稅措施會給你們帶來很大的壓力,畢竟在國家的政治結構中,中高階層的人士才是真正掌握著言權的人,咱們自己施行的徵稅標準,肯定會遭到他們的全力反對。不過這沒有關係,你們應該知道,在遠東只要有我支援你們就足夠了,誰對咱們的徵稅標準有異議,誰要脾氣,誰要跳腳罵娘,你們都可以讓他來找我,我會讓他們冷靜下來的。莫斯科要搞民主那一套,我沒有意見,但是在遠東,在郭氏集團立足的這一片地方,民主絕對找不到生存的土壤,我要的是經濟的展,要的是大多數人能活下去,而且是越來越好的活下去。既然你們大家都坐在了這間會議室裡,那就需要跟著我的風帆前行,誰要對我的決定存在異議,你可以保留,也可以拍拍**滾蛋,但就是不能反對,更不能背地裡給我玩官僚、和稀泥。我的意思你們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在場的百來號官員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對於這些官員來講,在一年前剛剛開始追隨郭守雲的時候,他們更多的是為了金錢,為了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為了輕而易舉的享受權力。但是隨著今年上半年財政考察結果的最後公佈,他們對這個年輕人的態度,已經從最初的畏懼,變成了不加任何掩飾的敬畏,而且還是敬的成分多一些。
多麼令人難以置信的現實啊,在經過了持續數年的經濟低迷、盧布瘋狂貶值、私有化改革的巨大沖擊之後,今年上半年,遠東竟然有八個州、邊疆區,出現了政府財政的扭虧為盈,而在全聯邦範圍內,到目前為止,也只有這八個州不存在財政赤字。當然,這份扭虧為盈還是存在著很大水分的,其最主要的原因在於,郭氏集團在遠東基礎設施方面的私人性投資,取代了原本應該由政府撥款的政策性投資,同時呢,徵稅權卻還把握在各州政府的手裡。
舉個例子,就拿郭氏集團投資興建的三大體訓中心來說,這三個巨型的工程專案直接投資十數億美元,雖然在土地佔用方面,郭氏集團沒有支付給政府一分錢,但是稅收部門卻從工程施工方的身上拿到了數千萬的稅金。除此之外,工程採用的水泥、石料、鋼筋等等建材,都在拉動遠東相應企業的盈利,他們也在為政府創造稅收。再向下追溯,這些施工方、建材提供商、建材企業有了效益,他們就能為職工開足工資,而它們的職工再去消費,又帶動了一系列的相關產業,從而拉動了遠東市場,這個市場一活躍,政府的稅收又出現一定增幅。另外,以三大體訓基地為中心,相應的小經濟圈也正在快形成,而這些小經濟圈便是政府潛在的稅源。這一環套一環的經濟良性執行過程走完,郭氏集團為工程投入的十幾億美元經過一系列勞動附加值的增入,其資金額度就像滾雪球一樣快增值,並分流到政府、社會、包括郭氏在內的市場三大環節內——大型基建工程的投資利益何在?毫無疑問,它的作用就在這裡了。
當官很少有不貪的,對於普通百姓來講,一個官是不是好官,往往不在於他貪還是不貪,而是在於他能不能經濟搞好,能不能讓百姓的生活過的一天比一天好。簡單來說,一個能帶著老百姓奔小康的“鉅貪”和一個只能帶著老百姓普遍貧窮的“巨廉”相比,大家更喜歡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