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歡迎您,”跟著波拉尼諾夫走過來,女郎站在郭守雲的身邊,微笑道,“原本按照我們的猜測,您恐怕要等到明天晚上才會來呢,沒想到今晚您就找上門來了。”
“葉列娜,目前是這家酒吧的臨時負責人,”站在郭守雲的面前,女郎伸出手,大方得體的輕笑道。
“哦,我還以為這裡的負責人是個像波拉尼諾夫這樣的肌肉男呢,真沒想到,卻是葉列娜小姐這樣一位風華絕代的佳人,”與對方握握手,郭守雲笑道。
“先生過獎了,”葉列娜並不為這樣的誇獎所動,她仍舊是保持著那種程式化的笑容,說道,“我的工作只是組織上的安排,而且我相信,如果波拉尼諾夫先生能接替我的工作,他一定會做得更好。”
郭守雲笑笑,沒有多說什麼。透過自己那副敏感的神經,他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有著與莎娜麗娃相同的氣質,毫無疑問,她那副看似謙和的笑容下,掩蓋著一副極其狠辣的心腸,只不過與前相比,她在蘇聯解體之後,選擇了一條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先生請跟我來,這裡說話不太方便,我們可以到樓上去,那裡才是真正屬於我們的地方。”很自然的上前一步,葉列娜挽住郭守雲的胳膊,微笑道。
“那我今天來的是否方便呢?”感受著女人胸前那一絲飽滿的彈力,郭守雲一邊跟著她朝酒吧內裡走,一邊笑道。
“就像我們之前所說的,先生這兩天什麼時候過來都方便,”葉列娜領著兩個人轉過吧檯,在後晉的一閃暗門穿過,登上了去往樓上階梯。
樓內的階梯是陳舊的木製樓梯,因為年頭久遠的關係,一腳踏上去就會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對於很長時間沒爬過樓梯的郭守雲來說,這類運動似乎充滿了挑戰性。
蹬上樓梯,是一條燈光昏暗的筆直走廊,也不只是欠缺打掃的緣故,還是有意為之,整個走廊裡都充斥著一股陳腐的灰塵氣味。
“你們這些從克格勃出來的人,難道一個個都這麼能忍嗎?”郭守雲是乾淨慣了的人,這種多少有點刺鼻的氣味,令他感覺很不舒服,他在葉列娜的扶持下,忍不住開口抱怨道,“這地方多長時間沒打掃過了,都是什麼味了?”
“郭先生見諒,”葉列娜在距離樓梯十幾步的一扇房門前站住腳,她一手扶著門上把手,笑道,“這是我們為了安全考慮專門安排的,相信波拉尼諾夫先生懂得其中的奧妙。”
一番話說完,她也不等郭守雲多說什麼,便繼續說道:“先生,這是我們的會議室,今晚組織上有一個決策會議現在正在召開,因為舒瓦洛夫同志正在主持會議,所以他只能一會兒再與先生會面。當然,如果先生感興趣的話,您也可以以貴客的身份列席會議,這是組織上之前就決定好的。”
“哦?舒瓦洛夫?”郭守雲心頭一跳,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作為沃洛申辭職後晉升為總統辦公廳副主任的強權人物,舒瓦洛夫一直以來都是西羅維基組織內部的主要成員之一,在某種程度上,他與第一副主任科扎克以及辦公廳主任梅德韋傑夫是三大分權式的存在。這些人聚攏在普京的周圍,在一定程度上構成了西羅維基與“聖彼得堡幫”的權力平衡。
不過多少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郭守雲想不到在目前這一階段,也就是九二年中的時候,舒瓦洛夫就已經開始活動了,既然他出現了,那麼在門內這個會議室裡,還會有什麼樣的人物存在呢?處在半地下狀態的契卡俱樂部,究竟收羅了一群什麼樣的人物?這是郭守雲現在最想知道的。
“是的,郭先生,”葉列娜疑惑的看了郭守雲一眼,但是很快便用平靜的語氣回答道,“按照組織上的規定,這個月正好是由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