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朕不要元春姐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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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沒用?
你水溶,寧願國破,也不讓元春姐傷心?
對水溶的話語,寶玉沒的反駁,也根本無法反駁,心裡的火氣燒出來,最後,猛然仰頭高嘶……
“水溶,你不配做個君王!”
聲音吼破了大雲,一道金光化作偌大金舟,寶玉和水勿語等人接連上舟,對著一元子快速告辭,就是化光飛走。
而在傳音母鈴的那一邊,水溶踉蹌摔在寬大的龍欒上,身邊空無一人……
“陛下,請保重龍體!”
甄公公突然出現,手裡捧著香茶遞過來:“另外,皇后娘娘在殿外等很久了,您從不攔著皇后娘娘,今天……”
“不要讓她進來!”
水溶急促的打斷了甄公公的話,苦笑道:“封口令是朕下的,朕下了誅九族的封口令,就是不讓任何人打擾寶哥兒,這是朕做的事,和元春姐無關。”
“可是陛下,您應該清楚,西門雪、薛道衡、趙貴寧、樂陽申……他們都沒告訴寶哥兒真相,就是想讓寶哥兒遠離這一次的恐怖劫難,這是大家做出的決定,不應該擔在您一個人的肩膀上。”
“不,讓朕來擔!”
水溶的聲音鏗鏘,向來宛如皎月般鮮亮的眉眼多了一絲的霸道,咬牙道:“朕一直不像是個君王,可是,朕乃是大周天子!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朕可以死社稷,所以,寶哥兒說朕不配做個君王,朕今日,非得做了這個亡國君主!”
他一拍龍案,龍案整個碎裂,隨後,他從煙塵中走出……
“朕就在這裡等著,告訴陳長弓等人,大勢去,那就不要兀自犧牲了,此為覆國之戰,朕在這裡等著,一縷白綾,是朕僅存的皇家威儀!
朕,乃是大周君主!”
聞言,甄公公的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他完全沒有想到,水溶竟然帶了死志?要用天子的死,換大周的一世安寧。
他連忙勸道:“陛下,形勢還沒到那種地步啊!”
“到了,所以,傳朕聖喻吧。”
水溶微笑撫摸自己的龍袍腰帶,這就是他的殞命白綾。
他輕輕的笑:“按照盛唐令喻,覆國戰最高是進士出手,咱們的進士,不足鐵筆國的十分之一……
只是覆國戰還好,要是到了滅國戰的地步,學士以上的強者出手,大週會從這方大地上被完全抹去,更高層的力量,咱們更加不是鐵筆國的對手。”
“陛下!”
“不必多說,甄公公,就當朕求你,帶走元春姐,遠走他鄉!”
說著,水溶丟出皇族金卷,甄公公接過看了,驚愕中竟然摔下了龍欒。
他跪在下面,把頭深深的埋在地上,哽咽道:“老奴跪接陛下休書,定然安排好娘娘的去處,隨後,老臣與那鐵筆國,不死不休!”
抖,甄公公的手一直在抖!
因為此時,那壓在他雙手掌心上的,竟然是水溶對賈元春的,
一紙休書!
大周動東境,已經逼近金陵城十萬裡,大周、地狼、贏魚三族的強者全都匯聚,在這裡鑄造了一條銅牆鐵壁。
但是,哪怕再堅固的城牆,面對前方黑壓壓的一片刀槍劍林,也不能給人一絲絲的安全感……
“贏風,你給本太子出來!”
兩軍對峙中,突然衝出一身華貴的俊秀男子。
看見這個男子,陳長弓、黎六郎、雷七、樂陽申等人都是滿臉暴怒,要不是這個傢伙,大周怎麼會被鐵筆國破了幻陣白霧?
“這時候找孤,無聊。”
在陳長弓的後面,有人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