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銅老道和另外兩個王者都點頭。
「我們親眼目睹了柳長生戰死，屍體和神魂墜落大荒，化為神柳。」
柳凡一陣蹙眉，沉聲道：「可是，當年我在混沌之中，和一人廝殺，那人自稱是柳長生，既然柳長生已死，那麼，此人是誰？！」
「又或者，柳長生輪迴轉世復活了？！」
這句話一落下，滿堂皆驚。
銀老鬼等人，嚇得面色發白，桌子上的茶杯都打翻了。
荒大人低聲道：「皇，那以你的實力，推演不到柳長生是死是活嗎？！」
銀老鬼等人急忙看向了柳凡。
柳凡搖頭道：「推演不到，天機一片模糊！」
眾人嘆息。
連這位真正的皇都推演不到，那這事情真的就麻煩了。
但就在這時，柳凡又看向浩渺的蒼穹，眸光深邃的幽幽道：「可是，我雖然推演不到柳長生，可冥冥中，總感覺陰暗之中，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我……」
詞話一落，眾人皆毛骨悚然，後背瞬間被冷汗濕透。
第900章 法則神晶
「冥冥中，看不見的陰暗裡，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我！」
老祖宗柳凡語氣幽幽，在大殿裡迴蕩。
大殿裡，一眾王者和星耀級天門後期的高手都面色驚恐，手裡的茶杯都端不穩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凝望浩渺蒼茫的虛空。
不由得他們不害怕。
能讓這位強大的皇感應到卻無法找到的存在，想想都讓人感到心顫。
這樣的存在，最低階別也是皇！
「此人，會是柳長生嗎？！」荒大人問道，打破了大殿裡的寂靜。
眾人都看向了柳凡。
柳凡微微沉吟道：「說不上來，也許是，也許不是。」
「或者等我徹底開啟了石門，進入了石門後的永生域，也許可以知道是誰在窺探我。」
柳凡的眼中，爆射駭人的精芒，有恐怖的氣息在大殿裡瀰漫。
荒大人，銀老鬼，銅老道等王者巨佬，還有星耀級的高手們，都心中一動，眼中有精光閃過。
剛才的這句話，透露出了面前這位皇的修為資訊。
那就是，他尚未徹底開啟石門！
也就說，還不是一位大成的皇，只能算是一位中級階段的皇。
可是，一位中級段位的皇，就如此可怕，等他徹底開啟通往永生域的石門，晉級為大成皇，哪有該是何等的蓋世和無敵。
當年的人祖柳長生，也不過如此！
眾人心顫，望向柳凡的眼眸，變得更加敬畏，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微躬，坐墊下的屁股也向前移了移。
銀老鬼忽然問道：「尊敬的皇，前段時間，大荒深處的界壁震動，出現了裂縫，有十色神光從裂縫裡湧現，那是……」
柳凡聽到了，一愣，而後哈哈大笑，道：「說出來真是汗顏吶！」
「我為了徹底開啟肉身天門，所以用拳頭轟擊天門，想來，就是這番緣故吧！」
銀老鬼驚得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荒大人正在喝茶，差點咬了舌頭，一臉敬佩的朝著老祖宗豎了個大拇指，贊道：「道友，你可真是小母牛倒立，牛逼沖天啊！」
「天門是用拳頭能轟開的嗎？！還不把自己打殘了！」
柳凡微微一笑，沒有再說。
事實上，他用拳頭轟擊自己的石門，雖然效果甚微，很是艱難，但的的確確讓天門的開啟程度從之前的89成，徹底變成了9成。
天門開啟到了9成，他的實力再上了一個臺階，而且也新多出了一種天門神通——陰陽變換通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