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結婚?”
“那是一種救贖方式。”易明曦看著她,“就如你當初用離婚取得證據,林弈辰用結婚取得白氏信任一樣,都是一種方式。而林弈辰後來和我說,幸好我沒有與杜氏結合,要不然,程澈不置我死地。他雅高也要頂我一輩子。”
“他經歷了一次那樣地騙局,所以最討厭那樣地婚姻,”易明曦輕笑,“可我不是林弈辰,大概我是個沒出息的人,毓泰和你面前,我還是覺得你更溫暖一些,更值得我去爭取和奮鬥。”
“對了。那天我給你打電話,怎麼會是個女的接的?”焦揚沉思很久,終於還是將這個困擾已久的問題問出口,“你難道真……”
他看著她的矛盾突然綻放笑意。竟覺的這樣發自內心的在乎讓人開心,“你說呢?”
“你和那個什麼杜顏?”她地眉毛擰起,“你倆……”
“沒有。”
“我不信。”撇嘴。仰頭。
“僅僅限於牽手,一共進行了一次接吻,只是形式,卻並無內容。”他笑,更加將她的身子擁緊了些,彷彿要用實際行動打消她的猜忌,“你還不信?”
“當然,那她怎麼死心塌地的?”
“欲擒故縱。”他的唇在她頸邊遊移。“這是對策。你這個笨蛋。”
最後那一聲笨蛋飽含情人間有趣兒的情意。所有的解釋都在這兩個字中得到了發揮證明。焦揚滿意的朝他懷裡縮了縮,心裡最後一顆懸石終於落定。
這一次聊天好像進行了很久。直到她地意識陷入那樣空茫的夢境,記憶中最後一句話貌似是他溫柔的請求,可她沒有聽清楚是什麼內容,只是“嗯”了一聲便墮入夢境。
卻不知道這一聲悶哼許下的,竟是她地終生。
他和她最終走上了婚禮的殿堂。婚宴在C城著名的映月湖畔進行,那天,晴空萬里,和風徐徐,似是聚斂了這世間所有明媚地陽光,連空氣中的都透出甜膩的愛情氣息。他與她牽手走在紅色地毯上,微笑的迎合每一位賓客的祝福。直到焦揚不經意抬眸,竟撞入了另一雙熟悉的眼睛。
唇角笑意慢慢延綿,焦揚戳戳身旁忙於應酬的易明曦,與他並肩走向前面。
“林總,您怎麼來啦?”焦揚一派驚喜,要知道通知林弈辰的時候,他彷彿還在夏威夷度長假。
“我怎麼不能來?”林弈辰微笑地碰擊她地奶杯,“好歹你也曾是我手下一名強將!”
還未等她回覆,林弈辰突然看向易明曦,黑色瞳眸毫不遮掩的散發出傾羨地光芒,“幸好,你不是我。”
這句話讓焦揚一愣,可易明曦卻早已接過去,同樣微笑,“焦揚亦不是安冉。”
這一句話讓林弈辰微怔,但是很快,便又重新綻放笑顏,只是那笑容深處,竟多了幾分無法追回的悵惘味道。
林弈辰說的對,他易明曦不是他,他沒有他的魄力和手腕。面對事業江山和愛情如海,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他喜歡的那個女人,只是因為,江山再大也是冰冷,可身邊的女人卻能給與他一生的溫度讓他依存。
或許這便是很多人眼裡的沒出息,可是他偏偏就是其中一個。他看見了母親掙扎一生的付出,為了毓泰,甚至親手澆熄了與昔日戀人的情深之火。所以留下的結果,便只能是遺恨,餘恨。
所以,他要緊緊抓住身邊人的手,在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之後,再也不讓她離開。而她身邊的女人亦不是那個叫做“安冉”的女人,安冉性子過烈,硬硬相碰只能讓兩人更加痛苦。可是焦揚不同,她雖是火性名字,卻有水一般的性格。這麼一個女人,在最為難的時刻,想的仍都是他。
林弈辰不惜福,可他知道他的福分歸於何處。所以他拋卻一切,也要把握住她。
他看著旁邊笑意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