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面對公眾。“可是不是易明的。 至於誰是她地父親,恕我無可奉告。所以。自從孩子開始,我們的生活正式分離,下次希望再見到大家的時候,大家能問一些別的問題,不考慮別人,也要考慮我孩子真正的父親。”
手腕傳來生硬的痛楚,看著記者的身影在他們眼前消失,易明猛地拉起她地胳膊,拽起她便往她房間裡拖,“為什麼要這樣說?”
“哪樣說?”唇角勾起淺弧,焦揚明知故問地看著他。
“孩子的話。”他地眼神如深谷般深邃,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那一向英挺的眉宇間竟生出無奈哀楚氣息,可語言卻仍是強硬的,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焦揚,你究竟要我怎麼做?”
焦揚怔了一秒,只是眨眼的工夫,便重新溢上淺淡笑容,“易明,我不要你怎麼做,我是為你好。”
“你讓我償還,可是我很抱歉,沒有可以償還你的東西。我的孩子,你也不在乎。 所以我只能丟掉他,也好為你減輕負擔和壓力。”她深吸一口氣,眼裡的澄澈愈發透明清亮,“所以我說是別人的孩子,所以我說咱們沒有關係,我今天的一切,都是為以後的你我留後路。”
“你是在自作聰明。”良久,他下了這樣的結論。
“你呢?”她依然笑,“在機場上演迎接舊情人的老戲,隨即將記者迎至我家,舉辦一場現場的記者招待會,迫使我面對當下殘局。 易明,我覺得我達到了你的要求,我很聰明。承認了與你的過去,否認了與你的未來。如你所想,不再有所牽絆,不再承擔巨大壓力。”
他的眸中瞬息生出複雜光芒,糾纏在一起調拌成妖冶亮色,似簇成火焰一般慢慢燃燒,還要說些什麼,但手機突然大響,他微偏過頭接起電話,“我知道了,這就下去。”
焦揚做了一個不送的手勢,易明看她一眼,沒再說什麼,便要出門。
在關門的那一霎那,他突然用胳膊抵住門,垂頭看她,聲音低的沉重,“孩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做?”
焦揚微怔,繼而仰頭粲笑,“那孩子已經不是你的,易明。我怎麼做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說完,便用力關上門,像是從來沒用過這麼大氣力,直到他走後很長時間,她放在門柄上的手依然感到被震後的麻痛。
麻木的,仿若冰水浸過血液,冰冷的,直到沒有知覺。
焦揚不知道自己如何能夠這麼理智的處理這件事情,晚上睡覺也不像平日裡那麼輾轉難眠,反而是出奇的踏實。只是早上上班卻發現了不祥的情況,她家的樓道門口,竟再次圍堵了
記者。
見到焦揚下來,記者再次蜂擁而上。焦揚驚慌之下想要朝後退去,卻發現門早被自己鎖上,若是自己回去必定會有更不好的效果。記者們的問題炮轟似的向她襲擊,單單靠“昨日我已經說過了”和“無可奉告”兩組詞彙已經不能滿足他們旺盛的好奇欲。原本今天就起床晚了些,眼看已經過了上班時間,她卻還是被包圍著不能出去。若是強行撥開他們走自己的,他們必定會跟上來,笑話鬧到家門口已足夠瘋狂,她可不想被大街上被追問肚子裡那個孩子的爹是誰。
眼瞧著四十分鐘已經過去,她再也維持不住禮節性笑容,不耐的回答記者的提問,直到耳邊突然響起汽車尖銳的鳴笛聲,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邊突然跑出幾名戴著墨鏡,一身黑色西服的保鏢似的人物,不由她思考,便將她連拖帶拽的拉進了車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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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她+他 結晶(7)
像是經歷了一場青天白日搶人案,焦揚驚魂未定,直到身後出現熟悉的輕笑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