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智立即聚集並且全副武裝,緊張之下作出撮緊衣服的動作,“不要!”
“給我。”易明晞看著他,烏墨的瞳眸更顯深邃,如同她初見他那般,泛著粲然的光芒。可她卻在那樣的光華里面看到了痛楚與絕望。那樣深刻決絕的感情,仿若嗜心刻骨,立即將她的所有防禦擊的粉碎。
她不止一次做過屬於他的夢,可是現實冰冷,她曾經以為自己永遠也沒有機會去觸碰他的溫度。可是他就在面前,她最愛的那雙眼睛裡盛滿了赤裸的熱情與慾望,是再次拒絕,承認現實無奈,還是就此束手,真正的放縱一回。一向堅定的她竟然也開始兩難。
她尚沉浸在現實與夢境無邊的混亂中,易明晞已經用唇吞噬了她所有的胡思亂想,“我給了你反抗的機會,”他伏在她身上喘著粗氣,寒鷙幽深的眸子散發出情慾的粲光,“很好,你用預設成全了我。”隨即長臂一撈,趁她尚未恢復清醒意識,他牢牢的將她攔腰抱起,大步蹬上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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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他+她 困路(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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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明晞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在,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在裹著被子呼呼而眠。焦揚環顧一圈,與客廳的簡潔素白不同,這兒全是軟色調的佈置,橙色的衣櫥,粉色的檯燈,一切一切,分明就是個女兒家的閨房。
所有的一切已然明瞭,焦揚披上睡衣,無意間瞥過床單上的一抹枚紅,胸中的痛楚和屈辱似乎又要滿溢,可是她只能奮力咬唇,因為她知道,現在還有比哭更重要的事情。
不知道是因為昨夜的瘋狂還是上槿的遭遇,除了她腳腕依然疼痛,她白皙的肌膚也生起許多紫色,青色甚至粉色的瘀痕,幸好她的衣服就在這個房間,她可以不用披著這身睡衣狼狽的行於他的各處臥房。
她迅速的穿上衣服,看了一圈兒發現沒遺留什麼東西,隨即將那張床單一揭,猛地團成一團塞到包裡,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出易明晞的別墅。如她所料,他已經儘早的人去房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她感到羞辱而已。
可笑的是,她真的就如此配合的,進行了一場名為“自取其辱”的戲,從頭至尾,演的如此投入,演的如此盡職。
幸好,他給了她一個最冷酷最現實的答案,四年已盡,他們之間的交集,只有決絕。
焦揚先去買了雙鞋子,看了看已到九點,反正已經來不及上班,索性掉頭去肯德基,刷卡點了一大堆東西,她埋頭認真吃著薯條和漢堡,直到將自己吃的想要嘔吐,可是那突如其來的空虛感和落寞,卻還是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她苦笑一聲,看向窗外行人的來來往往。不就是一道膜沒了嗎?一向傳統的她竟應該感謝這個誇張浮躁的時代,大家都已經不把那張膜當回事,她也大可不用過度自責。閉上眼睛,那種撕扯的疼痛卻又在心裡猶為清晰,驚惶之下只能起身,扯起衣服落荒而逃。
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走,不想回家更不想提前去公司,手機關掉,亦不想接受所有人的關切。不經意走到一個垃圾桶旁邊,焦揚忽然站住,怔愣了兩秒之後拉開包的拉鍊,將那一團床單斷然的塞了進去。
看到床單沒入黑色垃圾桶的瞬間,她竟然沒出息的還想哭。她雖不視貞潔如命般寶貴,卻也沒能想到代表自己純潔的東西能踏上這麼一條末路。她想給的東西給了他,他卻視如草芥。
這樣的結果,痛的她連哭都哭不出來。
中午1點趕去毓泰,焦揚特地挑選了這麼時間,毓泰下午2點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