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見面?我有事要和你說。”
“有事在電話裡說吧。”她嘆氣,“現在說就好。”
“現在無法說清楚。”
“那見了面就能說清楚了?”
“你是不是不想見我?”話筒傳來自嘲的輕嗤,“如果我很想見到你呢?”
“沒有意義。”她仍是吸氣,如同在認真評定一個結果的好壞性質,“如果心想事成,所有事情都跟著想象來,我們不會走到今天。”“可我就想與這一切博一下,你知道我不信命。”他的語氣突然異常堅定執拗,如同在許下什麼重諾,堅定的可怕,“我就要在這週日見到你,君來茶館二樓百合廳,下午五點。”
沒等她回覆,他便扣了電話,依然保有著以前那個習慣,喜歡做事不容置疑,向來都是命令式語氣。
可是她真的無法做到了。焦揚放下電話,掏出放在錢包裡的機票勾起唇角,似譏非譏。
很巧合的玩笑,很戲謔的結果。
17時,她要自海涯飛往香港。而他要在君來茶館等她的訊息。
打一次電話都會如此冷嘲熱諷,若是見面,只會是一次更加深刻的互相傷害。焦揚坐在沙發上,苦笑延綿。
第二部分 她+他 結晶(2)
週日下午五點,她按照安排踏上了去香港的班機。其實在昨天下午,她便再一次打電話至他的秘書室,說她無法到訪,請他取消明日的會面。
之後便再無訊息,她相信易明那麼傲氣的人,做不來執意相守這樣的事情。以前兩人在去旅遊景點玩的時候,聽到了“望夫石”的傳說,她是一臉感動虔誠,而他則是淺淺的不屑與戲謔。
所以,這次是她傷了他。聽那隻言片語,便覺得他已經將她恨入骨子裡,所以,應該更不屑於表演那些痴痴等待或耐心相守的無聊戲碼。
她已經盡了告知義務,所以沒必要因此愧疚傷感許多。
到香港的時候已經入了深夜,早有先期入港的敦煌廣告公司的人為她安排好了住處,所以焦揚下機便直接進入酒店。一夜路的旅途疲累,讓她只想跌上床便入睡。可是看到那個在床頭櫃上擺著的電話,卻突然湧出奇怪的感覺。
那個說要在今日與她見面的人,會不會還在那裡傻等?
這個念頭湧出的一剎那,她便狠狠的嘲笑起自己來,一邊輕笑一邊走向洗手間準備卸妝清潔,一切準備完畢之後,躺上床便蒙上被子。
那個人是易明,是那個最痛恨背棄與欺騙的男人。
未拉好的床簾透出很小的縫隙,從那依稀可看清楚港城的璀璨夜色,照耀在房間裡印上一種很夢幻的光幻斑駁。焦揚怔怔的看著陌生的一切,突然想起在N市酒店的那夜,此情此景,是如此相同。
可是,轉眼前,便好似經歷了人世滄桑。
香港的工作並不像林弈辰所說的那般輕描淡寫,只是“督工”的角色。 因她代表地是整個雅高集團,所以每一個鏡頭。她都會在旁邊觀摩,若是有不對的地方,會毫不客氣的指出。大概是因為她近乎苛刻的工作態度,起初工作進展地並不是很理想。
幸好他們身處的拍攝地點像是一個影視基地似的地方。來自各個地方的劇組都在此拍攝。所以很多時候,看各個劇組的拍攝也就成了集休息與學習的最佳方式。而且經過三天的磨合,那個導演也漸漸熟悉了焦揚的表達方式,慢慢的將程序跟了上來。
拍到第四天,因為幾天不眠不休地趕進度,已經到了片尾部分,而那最後一點鏡頭的表達方式,也出現了意見的些許不合。
敦煌主張用跳躍式的推進來表達雅高的發展,那樣顯得華美富麗。而焦揚卻覺得企業宣傳片重點彰顯文化。沒必要弄那麼些花裡胡哨地東西來體現外在,能表現出傳統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