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打架,不說就滾遠點,你想拿什麼威脅我就去拿,老子還真怕你這個小東西了嗎?”季布說得很不屑,要是事事都能被衛未一這小犢子用那段影片要挾住,那簡直不要活了。
“季布你這個畜生。”衛未一咬著嘴唇,他拿季布沒轍,季布在他面前要比他還無賴百倍,可是自己愛他,陷進來了就怎麼都下作不起來,也沒那麼多的心思去跟季布玩心眼,鬥手段。
“少廢話,說是什麼原因打架。”
衛未一扭頭向窗外,抹掉眼淚,一五一十地說了事情經過,剛說完,季布又一拳打過來,這一拳打得很重,衛未一疼得忍不住去揉,沒幾兩肉的小身板經不住打。
“疼嗎?給我記住了,不要再去隨便拍別人。就算這次你不是要拿照片威脅人,類似的事你也少做。抓著別人的把柄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我不能拿你怎麼樣,是因為我還是個人,有點道德底線,你要是想活得長一點,就別總是自掘墳墓。”
衛未一低著頭一聲不吭,不再跟季布說話,也不像以前坐季布車時那樣一眼一眼地偷瞄他。
住院的是三人中的兩個,在鼻骨骨折的那個男生病房裡的時候情況還算是過得去。衛未一低著頭說了道歉的話之後,季布禮貌得體地補充了歉意,並且答應負擔全部醫藥費。衛未一沒有繼續跟季布鬧彆扭,季布被當成了衛未一的親哥哥,受了人家不少話。衛未一也不是石頭人,心裡不好受,季布……衛未一不想也能知道,季布長這麼大說不定根本就沒受過人傢什麼歹話。他偷偷地看季布的臉,沒有任何不滿意的表情,衛未一想季布這人,既能忍又能裝模作樣,平時在家裡就神經質的很,自己有一句話不對都會被他收拾個半死。
第二個人是那個被衛未一踢傷睪 丸的,衛未一道歉的時候,男生的父親激動地衝過來想把衛未一打得就地治療,季布只好擋在衛未一前面攔住那個父親,想讓他冷靜下來。沒有想到那人的母親剛好進門,夫妻兩個對衛未一來了個包抄。
衛未一打架的時候那是多機靈的一個小孩兒啊,可惜這個時候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季布擋在自己面前攔著那老頭兒,費盡唇舌地勸阻他。沒想到身後過來一個母老虎,揪住他的頭髮,上來就抽了兩個大嘴巴,把衛未一打得眼前金花亂迸。
好在那男生的大隊親戚也進來了,見這麼打人勢頭不好,過來攔下母老虎,季布把衛未一拉到身邊來看他的臉,衛未一反而膽戰心驚地後退了一步,他知道季布這副冷冰冰的表情換在正常人的臉上那就是怒不可遏的表情。
母老虎被親戚拉開只能語無倫次地大罵衛未一,間或夾雜著尖叫。季布看一眼他們身後那個耷拉著腦袋的男生,其實醫生說衛未一那一腳並不會給他帶來實質性的損害。而這男生受了傷就能火速召集來這麼多親戚,也可見平日裡受寵愛的程度之深。
季布對那個稍微冷靜下來的父親說,“我讓衛未一來跟你們道歉是因為他打傷了你兒子,可是事實是你兒子先找了兩個人一起打衛未一,你還覺得你兒子是什麼嚴重受害者嗎?”
那個父親滿是紅血絲的眼睛怒目圓睜,頗有一點怒髮衝冠的風采,“打傷了我兒子,我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非要學校把他開除了不可,我還要……”他氣得像頭公牛一樣氣喘吁吁,“我還要告他,我要你弟弟也得付出代價!我兒子是清華北大的苗子,是高材生,你家那個狗崽子算是個什麼東西?他耽誤了我兒子多少天學習時間你知道嗎?耽誤了我兒子的未來,你們那幾個臭錢算什麼,你們傾家蕩產也賠不起我兒子!你們別以為賠完了醫藥費就能算完!”
季布把身後的衛未一往門口推,卻看著那個父親冷笑,“到這個份兒上也沒什麼可談的。明天我會讓律師過來跟你談,想要賠錢還是上法庭悉聽尊便。”他又轉向那個男生,那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