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搶親 ;(2)
花抱月彈了一下手指,笑眯眯地道:“我們先來第一步驟,千瘡百孔!”話音未落,他的手在一個童子端的盤子裡一抄,已抄起一把銀針,雙手齊出,那一把銀針宛如天女散花;閃著寒光閃電般地刺入張丹楓身上的各大穴道!
出手之快,認穴之準,令人歎為觀止!
全身驟然襲來的疼痛幾乎令張丹楓脫口大叫,他卻一下緊閉住嘴,愣是一聲未吭,冷汗卻瞬間流了下來。
花抱月冷眼瞧著他,目光中不自禁露出佩服之意,笑道:“不虧是傳說中的魔星,果然很耐疼呢。”嘴裡說話,手裡卻不停,一根根捻動那些銀針,調整著深度和方位,張丹楓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銀針,像一隻大刺蝟,只覺被針刺的地方又麻又疼,說不出的難受。他咬牙苦忍,冷汗涔涔而下……
好不容易花抱月把那些銀針都調整到位,他正要長出一口氣,花抱月忽然衝著他一笑,眨了眨眼睛:“第二步驟來啦,這一步驟叫請君入甕。”伸手一抓,只聽嗤啦一聲,張丹楓衣衫已被他撕下,接著眼前一花,身子已騰空而起,撲通一聲落入那大甕之中!只濺得水花四濺。那大甕之中也不知盛放的什麼藥水,濃香馥郁,滑如油脂。張丹楓甫一入甕,便覺那些碧水順著銀針扎過的地方直鑽入體內。這一剎那間,體內彷彿有萬蛇咬噬,偏偏他穴道被點;想動也動不得。只一對眼恨恨的瞪著花抱月,嚴重懷疑他不是在為自己療傷,而是公報私仇……
花抱月看了他一眼,涼涼地道:“喂,我這是在救你的命耶,用這種要殺了我的眼神看著我不好吧?我早對你過的。這種療法有點疼……”
嘴裡說話,手下依舊不停,一雙手連續拍出,擊在那大甕上。他動作快極,一雙手彷彿是幻成了一百隻手,看的人眼花繚亂。
那甕裡的水在他的拍擊下,漸漸旋轉起來,片刻工夫旋成了一個大旋渦,而張丹楓就在那漩渦中心,只覺那碧水往體內鑽的更快,如不是他性子剛硬,那種麻癢疼一起來,生不如死的感覺只怕他就會失聲叫出來。
這樣的‘酷刑’他也不知捱了多久,只知道汗出了一身又一身,而正在施法的花抱月似乎也不輕快,白玉般的臉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珠,正在拍擊的雙手竟然已有些紅腫……
又過了約莫一柱香的功夫,花抱月忽然停下了手,長吁了一口氣:“成啦,第二道工序大功告成。”
那些童子不待他吩咐,將張丹楓扶了出來,讓他躺倒在床上。
花抱月滿面笑容地走上前來,順手拍開張丹楓的穴道,眼中閃過一抹促狹:“怎麼樣?滋味如何?”
搶親 ;(3)
張丹楓居然也笑了一笑:“還算不錯罷,你要不要也來上這麼一次?我可以為你免費的。”
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他費了這麼多力氣居然沒激得他暴跳如雷,實在是太傷他面子。花抱月摸了摸鼻子,有些意興闌珊。
張丹楓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我只是有些奇怪,你用這法子醫過幾人?”
花抱月水眸一眯,漂亮的臉上閃過一抹壞笑:“被我用這法子治好的人多了去了,我甚至用它還治好過一隻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狗……”
張丹楓卻並沒有如他所願地暴跳,反而微微一笑:“你方才拍擊水甕用的是觀音幻影掌是不是?這種掌法治病救人那是一絕,但卻耗費施救者百年的修為,我以為這種掌法早已失傳,沒想到你卻學會了……多謝!”最後這兩個字他說的鄭重無比。
花抱月怔了一怔,似乎沒料到他會如此見多識廣,俊臉一紅,惡聲惡氣地道:“你也不必感激我,我用這個法子救你,其實一大半是想看你疼得死去活來的樣子……”
張丹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