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送禮呢?不對,我送個毛啊,那個傢伙用幻術來噁心我呢!我的心懷不可能這麼廣大的!嗯,不錯……”宇智波斑口中憤憤地說著大蛇丸完全搞不明白的話,但因為宇智波斑是前輩,是高人,所以也就沒有在意。
等等!
“幻術?!”大蛇丸摸不著頭腦地問了一句。
宇智波隨口說道:“今天整你的那個傢伙就是這個公主。”
大蛇丸的理智告訴自己,絕對不會這麼簡單,既然對方今天生日,就更沒有這樣的閒心來對自己這個陌生人用幻術了。
隨即便好心地把自己的判斷告訴宇智波斑:“前輩,不應該吧,你說的那個女人對我這個陌生人用幻術幹什麼?”
“還不是噁心我來著!”
理智是人的最高天賦,是人本質上區別於低階動物的特徵。失掉理智就是失去了做人的一切。此時的宇智波斑與動物無異,已然被憤怒佔據了心靈的至高點!
雖然對這個完全沒有IQ的宇智波斑沒有好感,但好心的大蛇丸還是和善的解釋道:“既然她今天過日,那就沒有時間了!”
“這是她的惡趣味!”
……
最終,大蛇丸與宇智波斑分道揚鑣。用大蛇丸的話來說便是:‘我從來不與失去理智的人合作!’
而用宇智波斑的話來說:‘理智是一顆冷酷的太陽,它放射光明,可是教人眼花,看不見東西。在這種沒有水分與陰影的光明底下,心靈會褪色,血會乾枯的。如果我們生命的天平秤上,一邊沒有“理智”的秤盤平衡另一邊“情慾”的秤盤,那麼我們身上下流的慾念就會把我們引導到荒唐透頂的結局。’
大蛇丸是被理智乾枯掉的生命,宇智波斑是被慾念吞噬的類人生命。
……
在背後默默看著兩個人的宇智波乾蹙著眉頭,有些不太滿意這個結果,到最後兩人既沒有合作,也沒有互劈。就像是兩個朋友之間的決裂一般,沒有戰鬥也沒有合作,一切都那麼平淡!
只是,真的是那樣嗎?
……
茂密的林間,陽光雖然照射不到,但也沒有阻止它們的生長,生命的種子已然發芽,最終要做的事情,僅僅只是等待,等待著陽光的到來,然後綻放出生命的光輝。
漸行漸遠的身影,漸漸重疊在一起,最終形成一個人的身體。戴著神秘的螺旋麵罩,宇智波斑在這片陰暗潮溼的地方坐下,似是在等待著什麼人一般。終於,他要等待的人來了。穿過梧桐樹的剪影,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宇智波斑的面前。陰沉著的面部與這個陰暗的空間是那麼般配,就好像大蛇丸從小就是生活在這裡的一般。
率先開口的是宇智波斑:“你來了!”
一片落葉掉落在大蛇丸的和服上面,給那單調的身影增添了一份色彩。林間忽然吹過一陣輕風,搖曳的樹葉劃落下數片,隨手拾起一片稍顯翠綠的落葉,盯著上面的紋絡,那是生命的痕跡。大蛇丸忽然感慨道:“每一片落葉,從嫩芽到枯萎,每一條葉脈都是生命的延續,開始了已註定的結果。這些落葉尚未枯萎,便已落下,比命中註定的輪迴還要短暫。我們也只是比這些落葉要好上一些罷了,這次的命運之輪若不能被我們轉動,等待我們的只會是終結的輪迴!”
宇智波斑冷冷地評價道:“很有詩意,不過沒有任何的意義!”隨即又說道:“好了,我等你這麼久,可不是為了聽你在這裡感慨所謂的命運之類的東西!你的答案,告訴我!”
“好吧!”大蛇丸頗為無奈的說道,“不過我反對你剛剛對生命意義的嘲諷!”
“反對無效!”
“日!”
“嘿嘿!”
…………
自以為沒有人看到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