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先生得意的說:“我開的藥,那還用說嗎?我要讓那個男人趕緊好了,我還等著跟他決鬥呢。”
劉大夫的臉色有些沉了下去,我心中一嘆,看來要抓緊時間了。不管怎麼樣,一個是我爹,一個是我丈夫,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都不能讓他們打個你死我活的。
岑先生仍然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若惜,等我打敗了那個男人,就帶著你離開這裡。我們去各地好好玩玩,你說好不好?”
我微笑:“好。對了,你今天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他嘴角一咧:“吃魚湯。你前天做的魚湯很好吃。”
“好,那你去捉一條大魚回來,我做給你吃。要是捉不到,就找段離幫你。”
他不樂意了:“我捉的到,不用他幫忙。你等著,我捉兩條給你!”說完他就樂呵呵的朝屋外跑去。
我嘆了一口氣,回過身來,想去灶屋準備一下。
劉大夫有些奇怪的問我:“怎麼才過了一會,夫人的態度就變的這麼多。”
我說:“我也是有難言之隱。劉大夫,他的瘋癲之症,好些了嗎?”
“這幾日看來,情況已經穩定。可是這種病急不得,要慢慢來。還有,不能再有其他事情刺激到他,否則會前功盡棄。”
“是嗎?算了,慢慢來吧。總會有辦法的。總之他的病,就拜託給劉大夫了。”
“夫人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我叫隨從從井裡打了水,然後開始淘米洗菜。昨日獵的山雞還沒吃完,一會做個燒野雞,炒個野菜,再把魚湯燉上。這麼多人的飯菜,每天都費好大的功夫。還好那些隨從們也都知道減輕我的負擔,自己會去燒烤獵物吃。
我們先在裡鍋下了米煮飯,那個隨從在灶後燒火。好一會,岑先生抱著一尾活蹦亂跳的鮮魚回來了。
還沒進屋,就聽見他的喊聲:“若惜,若惜!你看我捉的魚!”
我笑著接過那尾魚,交給隨從去處理,看到岑先生的臉上手上都弄的髒兮兮的,就說:“方才燒了很多熱水,你要不要先去沐浴,等你洗乾淨了,我們就吃飯。”
他聽話的點點頭:“若惜,你對我真好!嘿嘿。”
我又是心酸的一笑,叫了人來安排他去沐浴。
以後的這幾天,我都極為順著岑先生的性子,只要他說想吃的東西,我都做給他吃。他總是帶著孩子般天真的微笑,大聲的稱讚食物有多美味。對於段亦琛,他反倒不怎麼在意了。
段亦琛的身體果真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著。很快,他就下了馬車,開始活動筋骨。
這幾天,因為我一門心思都撲在了親爹的身上,對段亦琛冷落了很多。他一瞅沒人的時候,就會跟我抱怨,說我有了爹忘了相公。
我哭笑不得,直說他像個孩子一樣不懂事。他不服氣,就憋足了勁兒在練功夫,還說:“我一定要打敗你爹給你看看!”
我說:“都是自家人,我可不想見到你們打打殺殺的!”
他說:“自家人又怎麼樣?要是連岳父都打不過,那我的面子往哪擱?你爹以後就是好了,也不會承認我這個女婿的。”
我只好由著他去,可是他的身體恢復的很快,慾望也跟著恢復了。每日都像個饞嘴貓一樣,鑽著空子對我又親又摸的。可是我們身邊都是手下,岑先生又對我們盯得緊,所以他一直沒有得手。
這天下午,我跟平常一樣端著藥去給段亦琛喝。他正一個人光著膀子在僻靜處練劍,古銅色的面板下是緊繃繃的肌肉,特別是肚子那裡,六塊腹肌有稜有角的。
汗水順著他的身體直往下淌,一顆一顆在褲腰處匯聚,濡溼了褲腰處的布料。我把碗遞給他,他一仰脖子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