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拿著手帕給他擦汗,擦了背後的又擦到前面,剛在他胸膛上抹了兩下。他就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睛裡射出火辣辣的目光:“念心,我想要你。”
我掙脫他的手:“這是什麼地方,你真是的。等我們回去了以後,你想怎麼要都行。”
他不依不饒的靠過來:“我忍不住了,現在就想要你。念心,我帶你去後山,不會有人看見的。”
“我不要,在草地上髒死了。再說,要是給你的手下知道了,我還怎麼做人?”
段亦琛風風火火的跑到馬車上,抽出一條毯子,然後手腳麻利的把我往肩上一抗,就朝後山跑去。
我剛想大叫,又怕驚動了岑先生,只好忿忿的在段亦琛的背上狠狠掐了一把。
他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把我放下來,又在草地上鋪好毯子,然後嬉皮笑臉的把我一抱:“念心,這些天,我都快忍的瘋掉了。”
說完,不等我有所反應,他就狠狠的吻住我,然後伸手撫上我的胸前,大力的揉搓。
我心裡又氣又怕,卻又不忍心推開他,只好任他胡來。
不一會,他就解開了我的外衫,露出我裡頭穿的水紅色肚兜,他眸子一深:“你怎麼沒穿中衣?”
“這麼熱的天,怎麼穿的住?再說我外頭是深色的衣裳,不要緊的。”
他色迷迷的看著我的胸前,然後把肚兜解開,張嘴含住一邊的嫣紅色凸起。一雙手沒片刻老實,已經解開我的旋裙,把手探進裡頭的單褲裡。
我微喘著氣,小聲說:“就這樣就行了,要是被發現了,也好收拾。”
他抬起頭來,舔舔嘴角:“不要,我好久都沒看看你了。你放心,這裡不會有人來的。念心,我忍了這麼久了,你就別再推三阻四的了。快,我們速戰速決。不會被人發現的。”
“你會速戰速決?我就怕一會到太陽下山了我們還沒回去。”哼,我還不知道你嗎?憋了這麼久,只怕我一會都沒力氣走路了。
他見我一點都不專心,就很賣力的□我全身各種的敏感點。不一會,我就動情的攀住他的後背:“你別鬧人了,不是說速戰速決嗎?”
他壞笑一聲:“怎麼,忍不住了?”
他開啟我的雙腿,然後一個用力,挺了進來。還沒動上兩下,就聽見山間傳來一個熟悉的大叫聲:“若惜!若惜!”
段亦琛的動作登時僵住了,他的臉上鐵灰一片,慢慢抽身離開,然後迅速的幫我穿上衣服。
“我受不了了,你現在就去告訴他,你是他的女兒,我是他的女婿!現在就去!”段亦琛火冒冒的幫我係上腰帶,力道大的差點肋斷我的腰。
我只好哄他:“亦琛,我爹他腦子還不夠清楚,現在要是說了,恐怕會刺激到他。劉大夫說,這種病,要循序漸進的治。”
“那要等到幾時?我受不了了!”
我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把頭埋進他的懷裡:“你別生氣了,他是我爹呀。我好容易找到一個親人,你就這麼沒耐性?還是說,你壓根就不想我跟我爹相認?”
段亦琛身子一顫:“我沒有,我也是為了你好呀。再這麼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我們相對無語,正百般糾結之時,樹叢被人大力的撥開,岑先生走了過來:“若惜,原來你在這裡。”
我離開段亦琛懷抱,一看,壞了,段亦琛只顧著幫我穿衣服了,自己還光著呢。我的腦子嗡的一聲,段亦琛也臉色大變,手忙腳亂的抓起地上的褲子就往身上套。
身後一股冷冽的殺氣蔓延過來,我打了個寒戰,緩緩回過身去。岑先生的雙目開始慢慢變紅,他的雙拳緊攥,聲音低啞的響起:“你對我的若惜做了什麼?”
段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