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直接趴床上就睡著了。
沈梔夏看了眼,微微嘆口氣。
關好門,她在浴室草草衝了個涼,從櫃子裡拿了一條毯子躺在沙發上。
大概是跑了一天挺累的,很快她就睡著了……
而另外一邊,江燼寒開著閃耀銀魅行駛在馬路上,心情複雜。
過了會兒,他給陳特助打電話:“幫我查一下夏夏手裡那張卡的消費記錄。”
陳特助沒多說,立即去辦。
不多會兒就回了電話過來。
“江律師,您的附屬卡消費記錄發微信了,沈小姐只在10天前有一筆五十萬的支出,後面沒有繼續消費了。”
十天前?正好是她給公寓佈置軟裝的那天。
也就是說,除了家用,她從沒用這張卡給自己置辦過任何東西。
江燼寒的聲音忽然冷下來,他對陳特助說:“讓你查的國外心理師有進展沒?”
陳特助回答利索:“已經找到一位,在美國著名的醫學研究院工作,專攻心理精神科,已經在想辦法聯絡他本人了。”
“好,儘快,跟他說無論什麼價,我們都接受。”
“好。”
結束通話電話,江燼寒將油門踩到底。
回到公寓,十分冷清。
家裡少個人,他突然有些不習慣。
以往28年他都是這樣過來的,今天是第一次有了孤獨感。
索性,他燈也不開,直接去了書房。
他開啟手機,靜靜看著那張流水單。
許久,他嘆口氣,向後輕靠在椅背上。
自己買車,
自己出來工作,
不住公寓住宿舍,
不花他的錢。
這是一個有教養有骨氣的女人會做得事。
江燼寒從不懷疑她的品行,而且很長一段時間還對此著迷。
他見慣了圈子裡那些愛慕虛榮的女孩,他幾乎不需要任何表示就會有不少女人不停地送上門。
沈梔夏是第一個他需要花心思追的,也是唯二的存在。
只是可惜的是,他年少時將最純粹的戀愛給了錯的人,他愛人的能力也在那一年被掩埋。
他喜歡沈梔夏,也願意跟她共度一生。
但是,他給不了愛。
可是現在,他能感覺到沈梔夏在將自己從他的生活裡一點一點地剝離。
她嘴上什麼也沒說,可行動卻是實實在在的。
江燼寒很頭疼,他忍不住拿出煙,點燃一根抽了起來。
良久,他打電話給陳特助:“沈嫿人找到沒?那個墜子在不在她身上?”
陳特助打著哈欠,說:“找到了,人在美國鄭家,我們的人進不去,她那有保鏢24小時守著,出門都跟著,我們的人實在沒法近身。”
江燼寒眸色冰冷,他的聲音沉的像冰一樣:“繼續跟,一旦有機會,綁也要綁出來!讓她趕緊交出東西!”
陳特助被老闆冰冷地聲音嚇得睡意醒了七八分,趕緊應聲接下。
結束通話電話,陳特助覺也不睡了,娃也不哄了,跑到陽臺去給美國那邊的人手打電話去……
*
第二天,沈梔夏睡醒已經是上午十點。
她打著哈欠去洗漱。
才走到門口,就聽到開門聲。
唐晚晚精神抖擻,手裡拎著不少打包盒。
沈梔夏啞然,怕不是將小區周邊所有的早餐店掃蕩了個遍!
唐晚晚看到沈梔夏,小嘴一咧:“夏夏醒了?快來吃早餐啦!看,全是好吃的。”
沈梔夏勉強笑了下,說:“我先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