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涼的茶水給南忘虞。
南忘虞趕緊喝下,去了去嘴裡的苦味,喝第二口之前問影默:“你這是弄得什麼藥?這麼苦?不就是做做樣子而已嗎?隨便弄點看起來像藥就是了,沒必要弄得這麼苦吧?”
影默:“殿下,這藥不是假的,就是剛剛大夫給你開的藥啊,屬下跟他說您是從馬背上摔下來了,保不齊有內傷,大夫就給你開了這個藥。您的金體是最寶貴的,可不能有半點馬虎。”說的還挺驕傲,彷彿在跟南忘虞邀功,您看屬下是不是很機智。
南忘虞真是恨不得掐死麵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咬著後槽牙說:“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是藥三分毒?吾是從馬背上摔了一下而已,能受什麼內傷?外傷也是不用服藥的。”
影默本還想辯解,他都是為了殿下好,一看南忘虞臉色不善,趕緊認錯:“屬下知錯了,以後不敢了。”
南忘虞見影預設錯態度還不錯,便打消了讓他重新回訓練營的想法,但是留在身邊又怕他還是會多嘴誤事,便道:“等下次影沉回來交接的時候,你跟他換一下,你出去完成任務,讓影沉默跟著吾。”
影默也知道太子殿下是嫌自己自作主張了,也不敢反駁,恭敬的答道:“是!屬下遵命。”
隨後南忘虞拆了身上所有的紗布,回太子府去了。
魯靈犀與春紅、柳綠坐在回鎮國侯府的馬車裡,馬車搖晃中,魯靈犀本有些昏昏欲睡。
突聽柳綠問道:“小姐,你剛剛為什麼故意將那碗湯潑到小魚兒的頭上?我都看見了,你是故意左腳絆右腳的。”
魯靈犀一臉心虛的說:“我沒有啊,我就是不小心的,主要是裙子太長,纏住腳了。我自己膝蓋還撞到床沿了,怪疼的。”
柳綠將信將疑的道:“是嗎?可是你的裙子一直是這個長度啊?也沒見你什麼時候纏住腳了啊?”
哎!魯靈犀突然有些不想回答了。
春紅看出魯靈犀不想回答,便幫她答道:“小姐是懷疑小魚兒的傷勢是裝出來的,想試探一下。結果他頭上的紗布下確實一點傷口都沒有。”
柳綠:“對哦,我剛剛還覺得奇怪呢,小姐,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春紅繼續幫魯靈犀回答道:“首先是小姐起身的時候,小魚兒反應迅速的想扶小姐,其次是房間裡沒有藥味,應該是小姐湊近了聞依然沒有藥味,按理說草藥的味道是很重的。”
聽完春紅的分析,魯靈犀忍不住給她豎起兩個大拇指,“春紅,你可真是比我肚子裡的蛔蟲還了解我,都說對了。”
柳綠:“那小姐你為什麼不接著把那碗藥也潑到他身上?那藥那麼燙,說不定他會躲開,不就正好拆穿他嗎?”
魯靈犀用手撐在馬車的窗沿上,雙手託著下巴,:“哎呀!算了,再怎麼說他也救了我,雖然裝傷騙我,但是我也潑了他一碗湯,也算是抵消了,再潑一碗滾燙的藥感覺有點不厚道。萬一他沒躲開,被燙到了,那豈不是還變成我的過錯了。”
其實說到底小魚兒現在還不是魯靈犀最在乎的人,所以這點欺騙她覺得無傷大雅,明白他的用意,但是不在乎也就不會多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