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血液,掙脫壓抑的束縛,終於一絲光亮映入我們的眼簾。
繭,我們的堅硬的繭,終於破了。雲雀唱著讚美的歌,在蔚藍的天空飛旋;參天楊在風裡鼓掌,片片嬌紅處,破繭翩起蝶舞,從懸崖到懸崖,從漩渦到漩渦,我們從沉痛中甦醒,勝利的歌聲衝破雲霄,撼動自己的內心甚至一生。
工作在送走一撥一撥的食客中結束,每當此時便已是繁星滿天,樹影斑駁,空氣沉重而又鬼魅,我常責備自己的嬌生慣養,雖不是誰家的千金,但總覺得應該體面的生計,拷問靈魂的鞭笞聲劃破夜空,讓我常常衣無遮體的透過穿衣鏡審視自己,從頭髮開始,很慶幸從爸爸那裡遺傳來的烏黑髮絲,猶如一長匹黑亮的軟緞,“譁”得一下散落,紛紛揚揚,飄飄灑灑;然後是自己的臉龐,尖尖的下巴,有點嬰兒肥的圓臉,眼睛長而大,澄子常說深山裡的洌泉也比不上這樣的清澈;鼻子小巧,但有點塌,為此常責怪媽媽的小鼻子;雙唇溼潤,花瓣一般飽滿,像是雨後睡蓮上的一滴露珠透徹,晶瑩;纖長細嫩的頸,平而瘦削的肩膀,挺拔而豐滿的胸脯,纖細的腰肢柔軟的像風擺的柳枝,修長白皙的雙腿像天鵝輕盈起舞。看著流動著的灼灼發光**,我不得不承認我已乘著歲月的驛車走向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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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活下去】………
“早啊,今天你倆怎麼起這麼早?!”大清早在飯店碰見大剛師傅。
“打工的日子真的很鍛鍊人啊,起得比雞早!”澄子怨氣的說道。
“雞可是專有名詞,披星戴月,風情萬種,早起鳴幾聲那叫個骨酥腿軟,香**斷,你們倆小丫頭片子乳臭未乾,咋咋呼呼,可不能跟人比;哈哈……”大剛上下打量我們,說道。
“剛哥,你就別跟她們開玩笑了,你那風花雪月之事還是自己慢慢小酌吧,她倆現在歸我了哈哈……!”術來了
“術,早啊,昨天……沒出什麼事情吧?”澄子急不可待的說。
“沒事,不過這封信你和陽雪看看吧,不過要在晚上下班後!”說完,他就往獸姐辦公室走去……
又一天在充滿喧鬧和等待中結束,我拖著疲憊的身子望著曲終人散的飯店,和澄子相視而笑,為我們一天的奔忙和辛苦,殘留的積雪和冰溜子在前兩天雨點的敲擊下蝕化,街上到處都漫流著骯髒的汙水。風依然是寒冷的。空蕩蕩的街道上在深夜的侵蝕下完全喪失了生氣,而這時會突然想到歐可那傢伙,想起他還救我一命,不知道還能再見面,澄子一整天心不在焉,她大概是想著術的信。
“澄子,這是術給你的情書吧?”我晃著手中的信。
“好了,咱們還是趕緊看看吧!”澄子已經有些羞澀。
白色的信紙有些發黃,看起來擱有一段時間了,上面赫然“桑子術(哥哥)收幾個字樣,我驚詫不已,這顯然不是給澄子的情書,而是另個人給術的。
給哥哥的懺悔信:
天是灰色,
路是灰色;
樓是灰色;
雨是灰色;
我站在山頂上
放眼張望卻是空洞的死黑
一米陽光只是奢侈的幻想
曾經的蔑視換來整個世界的鬼魅
躁亂的認為自己主宰世界
狂妄殘酷的製造傷痕累累
帶著一絲淒寒的風哥哥
想起了可憐的母親和你
為了供我讀書
哥哥你瘦弱的身軀扛起養家的重擔
老母親點著蠟燭納著鞋墊
5毛錢一雙
有次母親掉了五十塊錢
她拖著帶病的腿下床撿起來